桂花笑着说:“嘻嘻,我身子哪儿你没见过呀,吓得要死。”
桂花气都喘不过来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女人的这儿……男人的手是挤压不得的……”
两人睡了一夜没再折腾。
曹二柱给桂花挠了挠,挠出了很多抓痕。
那种交换还非常狠恶。一向到一阵暴风骤雨以后,两人才歇下火来,搂在一起入眠了。
两人躺在床上。
曹二柱抢过话头说:“一挤压你们女人就来事儿了,是吧?”
桂花说:“我们是金葫芦镇易家台子村。”看了看曹二柱说,“我们村里有一座高台,战国期间有好几个诸侯王在这儿筑台歃血会盟。之前阿谁台子上有一座庙,香火很旺的,厥后日本鬼子来了,要建炮楼,把那座庙拆了,现在上面光秃秃的了。”
好一段时候没有说话声,只要肢体说话。
曹二柱想走,看了看窗外说:“战国期间?我的天,好悠远呀!”说着走出房间,看到桂花老爸在弄草喂兔子,他说,“爸,喂兔子呀?”看了看草说,“爸,草上有水不能给兔子吃,它们吃了拉稀的。”
曹二柱在粪缸上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桂花拿纸来,茅室里又没有能够再操纵的纸,更找不着替代品,环境又不好,特臭。
桂花点点头说:“嗯,是的。”
桂花侧过身子,将背和圆臀对准曹二柱,小声说:“我背里好痒,你给看看,是不是长甚么了?要不,你用手悄悄给我挠一挠。”
当听到内里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时,曹二柱醒了,他推了推桂花:“喂,老婆,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曹二柱揉了一会儿,一用力翻过了桂花的身子,用双手端住了她的胸,还挤了挤。
曹二柱想了想说:“他是有驾驶证,我属于无证驾驶,都是你的老公。”跳下床,衣服也没有穿,光着身子看了看窗外,“终究没有下雨了,我得从速归去了,再呆几天,真不想回家了。”
桂花凑到曹二柱耳边说:“你想睡有蚊帐的床也行,我但是一只大蚊子哩,也想咬你。嘻嘻,咬死你。”
曹二柱走到屋后,桂花已经蹲在茅室里的粪坑上,正在用力解大手,他从速往外走。
曹二柱穿好衣服,看了看窗外说:“你们这儿是甚么处所?”
曹二柱接卫生纸,擦好了,他跳下粪缸,撸起裤子说:“老婆,你太坏,此次就算了,我下次再来,我把精力养得足足的,看我不折腾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