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在桂花的圆臀儿上摸了摸,摇着头说:“我可不会按摩哩。”
当听到内里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时,曹二柱醒了,他推了推桂花:“喂,老婆,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嗯,是的,我听卖兔子的人说的,“曹二柱看到桂花老娘在厨房里做早餐,欢畅地问,“妈,又弄的甚么好吃的呀?”
两人睡了一夜没再折腾。
曹二柱甚么话也不说了,他扑下了身子,两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还在床上正反滚了好几圈。
曹二柱看了看西边房间的门说:“我此人很怪的,就怕蚊子咬。你把我当牲口使唤,我情愿,就是剐皮我也不怕。”
桂花说:“我们是金葫芦镇易家台子村。”看了看曹二柱说,“我们村里有一座高台,战国期间有好几个诸侯王在这儿筑台歃血会盟。之前阿谁台子上有一座庙,香火很旺的,厥后日本鬼子来了,要建炮楼,把那座庙拆了,现在上面光秃秃的了。”
桂花闭上眼睛,她点点头说:“嗯,是的,你稍用点力。”
桂花气都喘不过来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女人的这儿……男人的手是挤压不得的……”
桂花说:“呜呜,我也不晓得,我叫了吗?呜呜,你揉得很舒畅的,不知不觉就叫了。”怕曹二柱不揉了,她说,“你多揉一会儿。呜呜,我奉告你,女人的屁股是不能让男人摸的,一摸就来事儿……”
曹二柱正不知如何办好时,桂花笑呵呵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