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定银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撸裤子一边说:“嗯,胡大姐,我实在对不起,真的结束了。”说话的模样就像犯了大罪的。
董立秀在电话里咳嗽一声说:“喂,小曹,我跟你说的到韩国的事儿,不是开打趣呢,是真的呢,我已经下决计了。哎,你好好考虑一下,看能不能陪我去。”
祝定银吸吸鼻子说:“日他娘,估计你早晨还没有洗屁股,腥味不是太浓,尿臊味却浓得很。”说着两人在地上滚起了麻袋。
曹二柱对着电话吹牛逼地说:“嘿嘿,没事儿,我的身材棒着哩,明天那点茅台酒,算不上甚么,睡一觉,嘿嘿,身子就规复元气了,我现在有精力头好得很,又有力量没处所使了。”
胡大姑闭上眼睛,搂着祝定银的腰,内心说:“这下好,终究搂着有本事的男人了,不消说,明天又得来好几次幸运的时候。”
作为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村民,曹二柱在董立秀那儿算是大开了眼界了!他喝了一千多元一瓶的茅台酒,住了豪华别墅,睡了初级床……分开时还带返来了一瓶茅台酒和两万元现金,本身支出的代价只是陪她用饭,陪她睡觉,做那种事也只是做了一次,质量还不是太高,投入的本钱不算多,收益倒丰富。他拿起听美滋滋地说:“喂,你还没睡哩,不会是又想我了吧?”
只剩下胡大姑一人在厨房里繁忙了,可她的心早飞到杂屋里去了,没有看出老伴的非常,她把碗筷清算好了,还去看了看睡觉了的曹二柱和曹明玉,并用心对老头子吐糟说:“鬼老头子,真不讲究,洗就不洗就爬到床上挺尸了。”
胡大姑做梦也不晓得,祝定银的本事是吃了阿谁万艾可的,不消说,一向处于遁藏状况的祝定银明天没有吃阿谁东西。
胡大姑火了,她气愤地说:“祝定银,这类程度,我还用得着你来偷吗?我家里就有现在的,曹明玉都比你强呢!你莫我气死了。”
胡大姑夹了夹腿,挺了挺肚子问:“哎,闻够了不?嘻嘻,还是那味儿不?”
董立秀笑着说:“我跟我女儿说,我请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乡村女孩子,没有奉告她我请的是男的。嘿,你也别到处胡说,传出去不好听。唉,我到韩国做整形手术,还是我女儿逼迫要我做的。到时候你直接跟我去,她如果再问我,我再想体例跟她解释。”
躺了一会儿,老爸曹明玉无精打采地返来了,老娘胡大姑上楼喊曹二柱吃晚餐,他刚吃了十个鸡蛋,肚子是饱的,他躺在床上没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