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细。”
实在饭桌上,倒是没甚么话,这个期间讲究饭不言寝不语,除非是首要之事。
欧阳戎感喟,松开手,重新躺回被窝,一张脸上写满了“索然有趣”。
特别是在曾被无数活菩萨肉身布道的照片轰炸过的欧阳戎眼里。
“如何办,如何办,都怪之前读书的时候把他压抑的太狠了,看把他憋得,癖好都已经生长到这么重口了……”
半细轻巧起家,把怀里紧抱的热水囊两手呈出,她还是低着头,上身襦衣斜领间漏出的颈脖皮肤红了一片。
她点头。
又点头。
“去给郎君烧香了,娘子说,这东林寺的香火灵验,她要给郎君多祈福。”
欧阳戎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下。
“到底点头还是点头?”
半细吓的从速伏地叩首,发誓稳定说话,甄氏轻哼一声,折了一枝长廊外伸进的绿柳,分开了。
欧阳戎皱眉,“那,你们新罗人点头的意义,应当和我们大乾一样吧?”
难怪感觉有些眼熟,这不就是棒子妹吗?很抱愧,以这类体例第一次线下熟谙你们……
此时房表里二女,感受脑容量都有点不敷用了……
很快晚餐结束,甄氏体贴的叮咛了欧阳戎几句,便带着半细她们分开了,欧阳戎送到院子门口。
“我婶娘呢?”
欧阳戎无法,“说话。”
而当时东夷有高句丽、百济、新罗三国,同文同种,交战不休,权势最弱的新罗远交近攻与大乾缔盟,卫后虽年事渐高,却大志勃勃,脾气强势,她手所指,大乾的铁骑与练气士的飞剑,踏平了高句丽与百济二国,安东都护府建立,搀扶新罗一统东夷。
但是架不住它鼓鼓囊囊的,就近在天涯啊。
欧阳戎瞥见这新罗婢嘴巴微张的看着他,似是被深深的震惊到了,“额,你如何不说话了?这么瞪着我干吗……喂我不是变态。”
欧阳戎昂首,又在偷看他的小婢女从速偏头,可眼神里藏着的敬慕与等候倒是没逃过欧阳戎眼睛。
欧阳戎忍不住多瞧了眼。
“新罗。”
……
“记着!”甄氏俄然叫住半细,头也不回的冷声道:“明天屋里甚么事也没产生,檀郎他甚么话也没对你说,你甚么也没闻声!内里也永久不会有人晓得这件事,不然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