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对着明宣帝说道:“皇上感觉呢?”

“如果真是小王爷的错也就算了,可万一是有甚么别的曲解呢,等事情查明以后,你让皇上如何自处?”

她看向祁文府,“祁大人那日既然也在安阳王府,又与他们二人在一起,那你说说看到底是如何回事,另有你感觉单凭小王爷说的这些事情,二皇子可会脱手抨击?”

“昔日你混闹朕不与你计算,是看在你还年幼的份上,但是这几年你更加大胆,别觉得你常日里干得那些污糟事情朕不晓得,若非看在你父王的面上,朕早就砍了你的脑袋。”

宇文延也是低声道:“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宇文良郴听着这话,眼底暴露欣喜,瑞王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天子!”

祁文府回道:“宣平侯府。”

裕妃只感觉自家儿子占了上风,赶紧就跪下说道:“皇上,祁大人方才也说了,延儿向来懂礼,更不惹是非,他决然不会做出这类暗箭伤人的事情。”

明宣帝看了眼半趴在地上的二儿子,语气深了些:“他向来懂礼,也不惹是非,这件事情说不得是被人教唆。”

“疼……”

宇文良郴倒是气得七窍生烟,张嘴就想骂祁文府,可才刚开了口,就被中间坐着的瑞王猛的抬脚踢了一下,一脚踹在了他屁股上的伤上。

裕妃气得神采乌青。

公然下一刻,祁文府就话音一转说道:“不过二皇子与小王爷起争论,启事倒是因为小王爷胶葛女眷,言行不当,二皇子才以兄长的身份出言经验。”

钱太后沉声道:“如果延儿脱手在前也就罢了,可若他甚么都没做,良郴此番的确是过分了,我宇文家向来以仁孝治天下,决然容不到手足相残之事。”

祁文府淡声道:“那一日在安阳王府中,的确是二皇子主动邀小王爷去后院赏梅,也是他主动叫住了女眷问路,厥后小王爷和二皇子因为一些小事生了吵嘴,此事在场之人浩繁,城阳郡主她们也能作证。”

皇后看上去是本性子端和之人,她看了眼宇文良郴,却没顺着太后的话,而是游移了下低声道:

两人见着明宣帝沉下来的脸几近同时闭了嘴,恐怕成了阿谁出头鸟儿,被明宣帝的肝火给扫到丢了脑袋。

宇文延和宇文良郴或许在其他方面上各有分歧,但是在感知圣心这一点上,倒是出奇的默契。

祁文府看了钱太后一眼,面色安静的说道:“回太后娘娘,小王爷方才所说,根基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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