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对着明宣帝说道:“皇上感觉呢?”

钱太后俄然开口道:“天子,他们两个各说各有理,既然理不清楚,那不如问问祁大人。”

宇文延和宇文良郴或许在其他方面上各有分歧,但是在感知圣心这一点上,倒是出奇的默契。

明宣帝看着他那张青青肿肿的脸,另有他说掉眼泪就掉眼泪半点都没有感觉丢脸的模样,眼里氤氲着沉色,俄然开口:“子嵘,你方才说谢家女眷,是哪个谢家?”

“小王爷脾气朴重,受不得气,且或许是有旁人在场感觉丢了颜面,这才辩驳了二皇子几句。”

明宣帝沉声道:“不管如何,你当街殴打皇子,并且还肆意胡为,胶葛朝臣之女,丢尽了你父王和朕的脸面。”

“此事本就算不得甚么大事,二皇子知礼守节,不忍见谢家女眷被人胶葛,以是才出言回护一些罢了,厥后二皇子与小王爷还一同给安阳王妃贺寿,同献了寿礼,就连安阳王和王妃都夸奖二皇子懂礼。”

“眼下事情还未查明,朕不能随便措置,如许,延儿这几日就留在宫里,让太医好生替他诊治,裕妃你也多照顾一些,定能将他的腿治好,至于良郴……”

“宇文良郴和瑞王府无缘无端伤了延儿,让他至此,还请皇上为延儿做主!”

明宣帝嘴角猛的就拉平了下来,抿成一条线。

“你…”

“昔日你混闹朕不与你计算,是看在你还年幼的份上,但是这几年你更加大胆,别觉得你常日里干得那些污糟事情朕不晓得,若非看在你父王的面上,朕早就砍了你的脑袋。”

“太后。”

明宣帝挥挥手拦了两人的话,直接说道:“太后刚才也说了,这件事情他们各说各有理,良郴的性子朕晓得,固然喜好混闹,可无缘无端的,他也不敢对延儿下狠手。”

瑞王猛的昂首看向钱太后,就连明宣帝目光也暗沉了几分。

“如果真是小王爷的错也就算了,可万一是有甚么别的曲解呢,等事情查明以后,你让皇上如何自处?”

若说会,二皇子不会善罢甘休。

宇文良郴听着这话,眼底暴露欣喜,瑞王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祁文府淡声道:“那一日在安阳王府中,的确是二皇子主动邀小王爷去后院赏梅,也是他主动叫住了女眷问路,厥后小王爷和二皇子因为一些小事生了吵嘴,此事在场之人浩繁,城阳郡主她们也能作证。”

若说不会,岂不是获咎瑞王?

“至于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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