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念着她的妙技术,他没有像对待之前几任美人普通各种找茬摸索。
陈娇娇不但不活力,反而笑着号召起来,“容夫人来了,这秋千的确老旧该砸,可吃早膳了?我下厨做了些,不如一起?”
一高挑美人肝火冲冲地闯出去,“陈娇娇呢,让她出来!”
红菱眸子子一转,适时插嘴,“是啊……当年大女人肖想嫁给世子,可谓是用尽了手腕,可惜世子心中只要我们女人。她痛恨恼了,逢人就说我们女人抢了她的好姻缘!”
下人们得令,抡着铁锹和锤子就把藤蔓缠绕的秋千砸得稀巴烂。
和婉如瀑黑发在空中飞扬,一点也没瞧出来被虐/待的模样,反而水眸含情,雪腮红润,比起在乡间看到她时更明丽潋滟。
此时,陈芸芸一脸戾色。
水眸津润,桃腮粉润,小脸带着几分少女时的奶糯,中和了眉眼的娇媚,又纯又欲。
“贱婢,难不成是侯爷本身去的?”
红菱聪明地止住了话头。
瞧见远处走来的青衣身影,容放用心大声,“来人,把这个秋千给我砸了!”
红英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倒,滚热的茶水当头浇上去。
陈芸芸瞧见这幕,眉头拧起。
“我是何人?”容放狐狸眼弯起,把宠妾的干劲拿捏得死死的,“我服侍侯爷时,你这丫头还不晓得在哪呢?”
陈娇娇远远瞧见,神采如常。
陈芸芸面皮一红,“侯爷那般魁伟之人,怕是婶婶吃不消。明天婶婶还说,侯爷对她无所不一,真是羡煞旁人啊!”
“无妨,她是个好的。”
容放眯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陈氏,竟然敢打我的重视,看来是时候会会她了!”
“夫人她病了?”红菱明知故问。
此时恰是六月末。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把陈娇娇说得如蛇蝎般暴虐。
想他贪吃多年,竟也被那碗有模有样的蛋羹乱来了,心中说不上来的憋气。
传闻她在侯爷归天后也跟着一起殉了,是个重情重义的。
他扑落一身花瓣,不悦站起来,“你说侯爷宠嬖谁?”
——现在看来,也不消因惜才而顾恤了。
陈芸芸柳眉一挑,“你说容氏?把侯爷前几任美人都打死了的阿谁?”
喜梅正摆着筷子,就听到院外响起一阵喧闹声。
红英颤抖地跪在地上,面前尽是碎瓷。
陈芸芸手心紧握,狠狠地瞪了眼红菱。
红木圆桌上已安插好早膳。
花丛中,一高挑女子躺在花间,轻浮近纱的衣料勾画着曼妙身姿,特别是那双笔挺纤细的长腿交叠在一起,看着就让人眼热,就像是盘丝洞内专门利诱圣僧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