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芸芸一脸戾色。
红英惊骇万分,哭颤着叩首,“少夫人饶命,奴婢一向盯着那边,未见有人去请侯爷啊……”
红菱笑,“恰是。奴婢探听了,这容氏常常这时候都会去花圃赏花。您若想撤除这闹眼睛的虫子,给那专吃虫的鸟儿点好处就行了,何必脏了您本身的手?”
他一股脑把东西吐了出来,对陈娇娇的好印象也随之破裂。
明天他没吃到那碗蛋羹,心心念念,连着吃了好几家招牌的蛋羹,乃至还连夜去了四周小镇专门卖蛋羹的店铺,可惜总感觉不如陈娇娇那碗看着好吃。
陈芸芸佯装不熟谙她,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都说菜品即品德,常常在“色”上费工夫的,“香”和“味”方面多有完善,也能够见得这些人多数暴躁喜功,对厨艺并非至心研讨和酷爱。
陈芸芸面皮一红,“侯爷那般魁伟之人,怕是婶婶吃不消。明天婶婶还说,侯爷对她无所不一,真是羡煞旁人啊!”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把陈娇娇说得如蛇蝎般暴虐。
红英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倒,滚热的茶水当头浇上去。
蛋羹刚一入口,容放神采就变了。
画春堂内。
想他贪吃多年,竟也被那碗有模有样的蛋羹乱来了,心中说不上来的憋气。
陈芸芸瞧见这幕,眉头拧起。
红木圆桌上已安插好早膳。
那火腿更不必说,硬得就像是石子,硌得人牙疼。
垂花门口,远远就瞧见一荡着秋千的陈娇娇。
红英颤抖地跪在地上,面前尽是碎瓷。
陈芸芸无辜感喟,“只是但愿婶婶能看开些,男人三妻四妾普通得很,只怕她学了她娘的手腕,治得夫君不敢纳妾……”
暗啐:衣不蔽体,不遵女德,当真是个不知检点的东西。
转念想到,这素净妖姬是陈娇娇屋里的,她压下心中的讨厌,用心大声道:“红菱,这两夜实在辛苦婶婶了,一会儿你送点山参,给婶婶补补身子。”
容放来了兴趣,“哦?夫人和世子竟另有过一段?”
花丛中,一高挑女子躺在花间,轻浮近纱的衣料勾画着曼妙身姿,特别是那双笔挺纤细的长腿交叠在一起,看着就让人眼热,就像是盘丝洞内专门利诱圣僧的妖精。
陈芸芸柳眉一挑,“你说容氏?把侯爷前几任美人都打死了的阿谁?”
这时,一边的红菱笑吟吟,又重新泡茶递了畴昔,“少夫人,传闻宫中的老寺人们因为身材残破,内心更加变态,私欲得不到满足,少不得虐/待小寺人和小宫女来宣泄。夫人,您说侯爷会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