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玄当即修书一封,派人传回宣阳,请大理寺帮手调查。

部属引开了刺客,苓歌才得以脱身,掩人耳目的来到了安正县,为免被仇敌发明,干脆不暴露面貌。

前面的事便如霍玄所料,苓歌的婢女假扮成她的模样,由侍戍卫送引开了刺客,而她则一起扮作农妇,来到了安正县。

对于小公主的邀功,霍玄向来都是赐与正面的回应:“嗯,阿余真棒!”

厥后又有几次,她自铺前走过,几乎被楼上掉落的花盆砸到;她自路旁走过,几乎被巷子里冲出来的马车撞到……

霍玄走了出去,长平顿时跑过来邀功道:“夫君,我正在催促乞丐叔叔好好吃药呢!”

霍玄思考着,既然苓歌在宣阳时碰到的暗害只是小打小闹,看来对方还是有所顾忌的。

霍玄带着满腔疑问,来到了严雄师的住处,还没进门就闻声了长平的声音。

据文书所载,这乞丐唤作严雄师,是西陵郡南郭县严家村人氏,参军后叛逃,遂被通缉。

这句话仿若踩中了严雄师的痛点,他涨红着面色低吼一声:“我不是逃兵!”

这严雄师身有残疾,长平身边的保护又多,霍玄倒不怕他有异心,便没拘着长平。

如若不然,苓歌作为望月阁的老板,且一介弱质女流,如何会孤身出行?

苓歌是个在人群里混迹惯了的,向来是八面小巧,滴水不漏。

严雄师常日里恭谨的很,这会儿却连谦称都省略了,可见是气急。

公然,长平对劲又高傲的挺起了胸膛,仿佛做了甚么不得了的事,神情的很。

刺客一事还在调查当中,另一边霍甲也带回了关于那乞丐身份的动静。

霍玄听着长平磕磕巴巴的引经据典,无法轻笑。

苓歌见霍玄都猜到了,也没有坦白,苦笑道:“确切,妾身不但是晓得,而是已经碰到了几次暗害。”

但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遂以幂蓠罩身,没想到却被长平等闲的认了出来。

他坐在了严雄师的劈面,直言道:“你是逃兵?”

进入安正县后,有了林掌柜的庇护,她才得以喘气。

他突然满身瘫软,便如泄了气的皮球,面色衰颓,眼底暗淡。

严雄师听到这个称呼,全部身材都僵住了,神采不是普通的丢脸。

霍玄的语气平平却笃定,好似并不是在说猜测,而是在陈述一个究竟。

霍玄也感觉很奇特,有人要置苓歌于死地,是为私仇,还是与党争有关?

既不知此人是那边的兵,又如何肯定他是逃兵?

霍玄面色凝重:“可知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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