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被她杞人忧天的模样逗笑了,“傻丫头,又不是一个一个地教。我们把教舍建大一些,让几十个孩子一块儿听先生讲课不就完了吗?”
“成老哥,你就放心吧,你家孙女儿精着呢,毫不会做那没有成算的事儿。”老牛叔笑呵呵地安抚他,“等书院和作坊建起来,我们全村儿人都跟着叨光,谁提起你们家不得翘大拇指?”
叶知秋没想到请他们吃顿饭,会有如许的不测收成,非常欣喜,“好,到时候少不了要费事陈三哥,我先感谢你了。”
叶知秋信得过他的品德,也不坦白,将罐头工坊的事情跟他详细说了一遍。又叮咛阿福拿出一坛罐头来,请他咀嚼。
几句话又把成老爹认识深处的忧愁勾了起来,“这又添了五十亩荒地,过完三年,得交多少税钱儿呢?”
有人被这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砸晕了,“又建书院又请先生,还不要钱,那你图啥啊?”
“可不是吗?”老牛叔也深有同感,“之前我在内里拉了几趟脚,就感觉长了好些见地。可自打立室侄女儿来到我们村儿,我才发明本身差老远了。”
世人七嘴八舌地群情了一番,等不及跟家里人布告这个好动静,便喊上孩子陆连续续地回村去了,最后只剩下老牛叔一家和陈老三。
他尝过以后大为赞美,“这东西又酸又甜,怪好吃的,还能顶饥。如果搁到夏季,可比大老远从南边儿倒腾过来的果子强多了,一准儿好卖。”
决定开设这个免费书院,也是为了拉拢民气,和缓贫富差异产生的冲突。不管多么浑厚仁慈的人,都有必然的仇富心机。
听了这话,陈老三顿时冲动起来,“立室大妹子,你要真能把这个书院开起来,那但是给我们村办了一件天大的功德儿啊!”
“开作坊?”一惊未平,一惊又起,陈老三眼睛张得更大了,“啥样儿的作坊?”
“我家没木头,力量倒是有一大把。等建书院的时候,我第一个来干活儿,不要人为。”
叶知秋嗔了她一眼,“你觉得我连这点都算不到,就敢随便开书院吗?请一个就够了。”
阿福听她说过书院的用处,明白她这话的意义,可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忧,“知秋姐姐,村里大大小小几十个孩子呢,得请多少个先生才气教得过来啊?”
“不要。”叶知秋答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