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外人看到,必定会感觉他是多么的漂亮无俦。但是落在我眼里,却有点莫名想笑。
方才情感上来了,说了一堆平时羞于启口的话,还当着封寒北的面哭哭啼啼,的确把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房间的窗帘不晓得何时被拉开,窗缝中的遮光布也被拆去,现在阳光毫无停滞的投入室内,从窗边旖旎到床角,拉出一道焦糖色的暖和光幕。
抬了抬眼,他当真地看着我,标致的棕褐色眼瞳背着光,流淌着如金色流沙般的光芒,同时细致的滑进了我的心底。
时候的差异,脾气的磨合,是突然的窜改没法刹时抹去的。
微微颤栗着眼睫,封寒北的手渐渐揽过我的后颈,天然地加深了唇角的厮磨。没有启唇,只是沿着唇线一点点形貌,好似羽毛扫过,却酥痒在心头。
单手枕在脑下,封先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说话的声音和掺了蜜一样甜稠,将我这只小飞虫黏得头昏脑涨,飞也飞不走。
他说得很当真,仿佛在描述一个实现数据,松散不苟,小数点后的数字都没有忽视。
双眼不天然地紧闭着,稠密的眼睫不断颤栗,好似随时都要伸开翅膀,同我说唯唯诺诺的说上两句话。
鼻腔中传来一阵性感到滴血的笑声,封寒北用下巴搁在我的脑袋上,悄悄蹭了蹭,“如何了,莫非你剥开以后内里还藏着酒心么,甜透了我,还要醉透了我。”
每当我多说一个字,封寒北眼里的和顺就多一分,最后凝成了一团柔嫩昏黄的白光,将我的倒影全部包拢在此中。
我咬着下唇,涌出一阵笑吟吟的嫣红,“好笑啊,头一次见到睡觉还这么辛苦的。”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为可贵想钻到地下去。
听完以后,我没话可说了——因为封寒北也说出了我的内心话,描述的分毫不差。
四瓣唇相濡以沫地贴着,柔嫩的通报着温热的呼吸,淡淡的潮湿不竭分散,令这一低头更加轻软。
房间里温馨一片,我趴在枕头上,侧着脸满脸纠结。
斯须,封寒北没体例地展开眼,有些无法地看着我,“好笑么。”
大略本身也感觉无语,封寒北低低地扯唇一笑,“是啊,是挺搞笑的。”
即便现在我们都说好,要和对方在一起,但是这件事却不是甚么简朴的一加一。豪情的事情,是一件算不尽的超等算法,多少个数据都不能描述此中的庞大。
双眸深深地看着我,封寒北俄然倾过身,对着我的唇瓣上准准地落下了一吻。
“抱愧,我是没有体例……一想到你在我身边,我就有些节制不住的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