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深莫非已经逃窜了?
传说上上一任神尊,也就是白月安的祖父,曾经用它拿下过一名居功自大欲图谋逆篡位的神君,那神君的战力号称三界无敌,终究还是被缚于囚神阵下,并被炼化得渣都不剩。
一眨眼的工夫,白月安和司乔的前后路皆被堵死,千千万万个娇媚的姬妾脸庞环抱在他们两人周遭,密密麻麻,就像是一块块垒摞起来的城墙的砖。
白月安微微蹙眉,低声道:“阿乔,本来这才是真正的囚神阵。”
司乔心中焦炙,就在这时,俄然感觉脚下有人在扯她,低头一看,是一个长长的弯弯的东西,末端瞪着两只黑圆的小眼睛,嘴巴一裂,“司女人。”
数不清的顶级宝贝,数不尽的毁天灭地的阵法,数不堪数的修炼福地和术法,任何一个都能够庇佑浅显法力的神仙清闲一世,任何一个即便是上神遇着也需求非常防备。
而周遭那些白梓深的姬妾抬开端来,脸上暴露娇媚而对劲的笑容,手中同时收回杀招。
接下来司乔便见白月安足尖悄悄一点,带着她向上飞去,上方本是重堆叠叠的女子面孔,捣蛋的捣蛋,弄妖的弄妖,老鼋鄙人方被刺得睁不开眼,“堂堂囚神阵竟如此乌烟瘴气,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现在既然老鼋在,就说明白月安必然在。司乔心中大定,老鼋却仍在扯她,若非裙子非浅显布料所织,早被它扯破了。那边徐娥娘的阵法复兴,司乔便一个矮身缩到了老鼋的背上,等在起家时,白月安的手搂住了她。
说完,驾车的金龙忽地转头,尾巴冲着司乔和白月安扫过来,司乔本能地以羽光化作一柄长剑去挡,不想竟一剑削下金龙的尾巴,连她本身都没想到如此轻易。
老鼋不像是玄蚺他们,玄兽们自从身上的伤好得差未几以后就再很少寄身在司乔身上了,元绪一方面作为白月安的坐骑职责地点,另一方面它喜静不喜动,便整日里跟白月安形影不离,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会卧在床尾,当然和司乔相处时,它会被白月安赶到一旁。
徐娥娘是为首的一个,也是这些姬妾的带领者,她率先而动,带领着她们有规律地变动着位置,在把持某种阵法。
白月安不睬会她,踩在车辇之上,低头看了看,轻叹道:“白梓深,你竟心虚至此,害怕我至此。”
“月安,你在向为兄演示你这些年在人间的历练修为吗?”白梓深的声音自远处的车辇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