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暖绕开潘玉龙再次跪倒:“大人,请为民女做主。”
苏芸暖跪在地上:“大人若不为民女做主,民女能死里逃生一次,不能死里逃生两次。”
梁世儒深深的看了眼潘玉龙,没端方的人,太自视甚高了!
苏芸暖淡淡的说:“我们并无婚约,你也无需演戏,潘玉龙,你是要我跟祈雨谣对峙?还是要跟我的拯救仇人对峙?”
苏芸暖叩首:“大人,潘玉龙已经和祈雨谣有了伉俪之实,民女求大人以父母官之名为民女做主,民女并不是潘家童养媳,是养女,祈雨谣就在愚谷村,叫来一问便知。”
梁世儒笑了:“虽说你是祈家军的人,但也是青牛县的人,身为一县之令,本官倒也不怕忠勇侯问本官一个越俎代庖的罪,你如此行事,就算是到了侯爷面前,本官也没错处。”
“性命关天。”梁世儒说罢,起家:“有人敲鸣冤鼓,本官要升堂了,不如潘副将一起去看看?”
苏芸暖从速站起来退后半步:“潘玉龙,你跟踪我进山,杀我不成,你感觉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杀我的机遇吗?”
想到这里,梁世儒扫了一眼潘玉龙,义正言辞的说:“既是如此,这案子本官接了!来人啊,去愚谷村请祈雨谣前来问话!”
早就有衙役来到了鸣冤鼓前,看到是苏芸暖惊奇不已,毕竟前一个多月前,他们还每天进山去找人,现在此人呈现在衙门口。
苏芸暖没说话,出去梁府到衙门口,拿起来鼓槌敲响了鸣冤鼓。
当她的身影呈现在大堂门口的时候,潘玉龙蹭就站起来了,不敢信赖的看着毫发无损的苏芸暖,只感觉遍体生寒,阿谁跟苏芸暖一起坠崖的人是甚么身份?如此好的工夫?
“我们如何没有婚约?愚谷村的人并没有死绝,他们可都是晓得的!”潘玉龙往前逼近一步:“这是家事,何必闹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梁世儒看看苏芸暖,又看看潘玉龙,明白苏芸暖是要把事情闹大了。
苏芸暖点头:“民女活着就是证据,他杀民女是因为要攀龙附凤,民女一向都要退婚他都不允,非要置民女于死地,除此以外,民女另有人证。”
苏芸暖免了敲鸣冤鼓的奖惩,衙役不感觉本身做得不对,能够说没有苏芸暖,青牛县的百姓会病死很多人,这是青牛县的仇人。
梁世儒点头:“苏女人放心,本官定会秉公措置。”
苏芸暖看了眼潘玉龙,走到大堂中间跪倒在地:“民女苏芸暖要状告潘玉龙杀人。”
潘玉龙抱拳:“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