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儒笑了:“虽说你是祈家军的人,但也是青牛县的人,身为一县之令,本官倒也不怕忠勇侯问本官一个越俎代庖的罪,你如此行事,就算是到了侯爷面前,本官也没错处。”
潘玉龙挑眉:“梁大人有话无妨直说。”
“我如何会杀你?你孝养双亲,护着弟弟mm们活下来,是潘家的仇人呢,玉龙无觉得报,必会履诺与你结婚。”潘玉龙背对着梁世儒,眼里尽是警告。
潘玉龙微微蹙眉:“若本将要求梁大人立即销掉户籍呢?”
苏芸暖叩首:“大人,潘玉龙已经和祈雨谣有了伉俪之实,民女求大人以父母官之名为民女做主,民女并不是潘家童养媳,是养女,祈雨谣就在愚谷村,叫来一问便知。”
梁世儒点头:“苏女人放心,本官定会秉公措置。”
早就有衙役来到了鸣冤鼓前,看到是苏芸暖惊奇不已,毕竟前一个多月前,他们还每天进山去找人,现在此人呈现在衙门口。
“竟有此事!”梁世儒沉声:“你可晓得诬告潘副将罪恶不轻。”
“性命关天。”梁世儒说罢,起家:“有人敲鸣冤鼓,本官要升堂了,不如潘副将一起去看看?”
“我们如何没有婚约?愚谷村的人并没有死绝,他们可都是晓得的!”潘玉龙往前逼近一步:“这是家事,何必闹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祈煊点了点头:“我等你一起归去。”
“潘副将,若不见尸身,不能确认人已经灭亡了,销掉户籍人如果返来该如何?下官不能这么做。”梁世儒义正言辞的说。
书房里,潘玉龙容色悲戚:“梁大人,虽说芸暖是父母收养的孩子,我们也并无结为伉俪之心,可父母之命在前不敢违背,人现在只怕葬身兽腹了,以是我就以未婚夫君的身份,销了户籍,可行?”
梁世儒沉声:“潘副将该晓得,你来找本官最后是为了甚么事,现在人活生生在这里呢,你别难堪本官,若本官执意要查下去,就算是到了侯爷面前,我也不惧!”
苏芸暖偏头:“潘玉龙,鹰嘴崖深不见底,我能活着返来,你必然在想别的一小我是不是也活着吧?”
苏芸暖绕开潘玉龙再次跪倒:“大人,请为民女做主。”
梁世儒阴沉着神采:“潘副将意欲行刺苏芸暖,现在苏芸暖就在本官面前,身为青牛县的父母官,必是要为百姓做主的,莫非潘副将对本官的做法,有贰言?”
苏芸暖从速站起来退后半步:“潘玉龙,你跟踪我进山,杀我不成,你感觉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杀我的机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