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们这么玩是吧?
沈伐再次竖起一根大拇指:“高,公公实在是高!”
卫衡想了想,摸索道:“路亭那边呢……就半点文章都没法儿做?”
郑诗泉会心,再揖手:“门生马上去联络白莲教,命他们将江西匪首‘佛母’柳东君一并派来!”
卫衡怔了怔,恍然大悟道:“你这些日子咬着那些御史言官不撒嘴,就是为了这事儿?”
赵樑淡淡的声音在雾气中响起。
卫衡指着沈伐,气得瑟瑟颤栗,却又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说说吧!”
“且慢、且慢,这可不算送礼。”
这算盘打得,算盘珠子都快崩沈伐脸上了,他当然不成能同意,想也不想的一摆手道:“休想,大师伙谁都别想跑,要死大师一起死!”
赵樑:“派人去给奉告他,竭力做事,耿精忠能给的,本王也能给!”
四名膀大腰圆的力士抬着盘坐在镂空四爪蛟龙宝座之上,浑身蒸腾着热气、裹着一件明黄绣毯的宁王赵樑,穿过水汽满盈的甬道,进入一明堂内落座。
镂空的蛟龙宝座一落地,一群等待已久的娇俏侍女马上迎上去,拉出宝座下方的抽屉,川流不息的端出一盆盆药香四溢、热气腾腾的深褐色药汁,注入此中。
沈伐竖起一根大拇指:“公公高超,下官对公公的敬佩就比如滚滚江水,连缀不断,又好似黄河众多……”
郑诗泉揖手:“是,门生立马派人出海。”
沈伐见状心头格登了一声,面上笑容稳定的冲四周的绣衣卫校尉力士们摆了摆手。
卫衡压住忍不住要上翘的嘴角:“我们三管齐下,不信还拿不住阿谁小混蛋、压不住这场震惊……”
绣衣卫批示使公廨大堂内,沈伐和卫衡一人怀揣着一个茶碗瘫在太师椅,这个的感喟声方才落下,另一个的感喟声又靠近着响起,活像两条落空胡想的咸鱼。
卫衡一抬手:“少拍马屁,说闲事儿。”
沈伐本身也感觉无语:“您和那厮相处的时候,比我还长吧?他是个甚么性子,您还不体味吗?千户的绣衣、蟒袍,都束他不住,现在就剩下一身儿伙夫黑衣,您感觉他还会在乎?我保管我的军令一到,他反手就得将他那身儿黑衣给我送返来,真如果让他和朝廷半点联络都没了,下回他再进京,可就不是揍人了,得下刀子杀人了!”
你不让我跑,我能让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