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海境都能把祸闯到金銮殿上。

大师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凭啥别人的脑袋就这么利索?

杨戈那厢,正一脸懵逼的看着江面上挡住己方船队来路的一条划子。

船是无蓬的小舢板。

杨戈也晓得这些话不能说,只能强行忍住吐槽的欲望,朝方恪挥手道:“眼不见心不烦!”

都感觉,杨戈这个宅男肯多出去逛逛,是功德儿……

“就不该放这厮前程亭!”

方恪、谷统齐声道:“恭送大人!”

正主儿都走了,他当然不会再多留。

谷统揣摩着方恪话里的意义,小声道:“俺明儿去敲打敲打那些狗官?”

谷统想点头,可又有些不断念,拱手道:“您就让俺棺材底下撒石灰——做回明白鬼吧,揣摩不明白这事儿,俺又得好几宿困不好觉!”

谷统赶紧从怀中取出一本账簿,双手呈上:“大人,只要本年的账簿。”

“……没有水匪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抄得银钱一千二百三十九两零七百六十七钱,古玩书画、刀剑兵刃多少。”

“就打这些玩意值一千两银子!”

他出于和刘掌柜一样的心机,也承诺得很利落。

谷统不明以是的看了方恪一眼。

只可惜高台下的下力汉与过往商客们,大家眼神中都闪动着风趣之色……吊挂着绣衣卫旗号的船队,还搁河上飘着呐,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他们能不晓得?

谷统毕恭毕敬的回道:“回大人,都措置好了!”

杨戈回身,低低的骂道:“还他妈有脸自夸读书人?读的哪门子的书、做的哪门子的人?”

谷统赶紧向杨戈拜别的方向拱手道:“瞧您这话说的,俺的脑筋只是不太好使,又不是真的蠢,大人对俺们这些老弟兄的好儿,俺能不晓得?谁要敢公开里嘀咕咱家大人不怀旧情,俺老谷第一个拧下他的脑袋!”

谷统回过身,在身上擦了擦双手,上前抱拳哈腰,轻声唤道:“大人。”

杨戈撑开惺忪的双眼,看了一眼杵在面前的人影:“返来了啊,措置得如何样?”

归真境了还得了?

方恪向杨戈拜别的方向一拱手:“那你感觉,大人知不知这件事儿?”

方恪嗤笑了一声,不屑道:“那他们也得敢张辩才行!”

说完,他拿起手边的账簿,起家呵欠连天的徐行往本身的座船走去:“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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