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氏虽感觉汀兰是在扯谎话,但还是忍不住跟了去。
汀兰吓得一颤抖,见柴玉媛手里没拿着鞭子,心才又伏贴了,“你们当真觉得是城南阿谁木工带着青柳跑了?”
想到之前秦氏是这么待她的,再看看现在柴玉媛是如何待她的,皮氏老泪横流,她真的悔怨了。
待小暖从月子里出来,她更不敢再打这姐俩的主张。秦氏那边有小暖护着,她也碰不得。今后她该如何办?
此人虽也因为国丧穿戴素白的衣裳,但白衣上的同色斑纹让太阳一照,流光溢彩,头上的银簪、耳朵上莲子米大的珍珠也闪着光,豪阔逼人。
要讲这事儿压下去?若不搅出点事儿来,汀兰就感觉对不起本身那些年在陈府吃得苦!
“我不晓得她在哪儿,但我晓得她跟谁在一处。”汀兰嘴角挂着对劲的笑,抬手让丫环扶着她,挺胸昂首地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