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浅安看一眼西洋座钟,心知都快熄灯时分了还热烈着,必然有事,“和小透明的婚事有关?”

念浅安晃了晃刚泡过的脚丫子,随口瞎扯道:“皇上不是给六皇子放了几天假,不消去六部观政吗?大抵是闲着没事儿干,理出甚么不消的就往我这里塞?”

她可不信周氏这是说者偶然!

周氏一脸憋屈地点头不语,内心也把姚氏骂了个臭死:公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媳妇儿!滑不留手畏首畏脚的废料,该死四房只能过窝囊日子!

“我不做出副不依不挠的模样,等隔壁真揽下秋然的婚事,又如何会因着我闹这一场,更加对秋然的婚事经心极力?”周氏亦是满脸笑,并无先前的羞恼不忿,弹了弹膝头沾上的灰尘,皱眉笑道:“隔壁会替秋然出头倒真叫我不测。不过如此也好,公主府既然想做媒,如果挑出的人家强不过三皇子、刘家,我但是不依的!”

念浅安了然地眨了眨眼,“偏我爹我娘都不在,三叔母只得冲着我来了?”

念浅安一把扶起念秋然,闻言尽管笑道:“三叔母想太多了,四姐姐可从不胡说。是我瞧出您想为四姐姐争三皇子妾位的意义,和我娘顺嘴提了一嘴。我娘正盼着我多学学四姐姐的好性子,巴不很多留四姐姐几年呢,我爹又疼我,天然情愿帮我留四姐姐。”

刘嬷嬷挑眉不语,她传闻楚延卿无缘无端地俄然又给念浅安送礼,还当楚延卿是想借念浅安的手,东西不定是给李菲雪还是李家的,现在看来是她多想了,便不再揪着不放,蹲身奉侍念浅安穿袜穿鞋,这才道出来意,“三夫人请六女人畴昔一趟。老夫人的院里正热烈着呢。”

她天然不会实话实说实在是被楚延卿戳中笑点,但这番话也不是随口胡说,楚延卿送的这两样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礼品,还真给她供应了灵感。

二人前脚分开,刘嬷嬷后脚进屋,先看过楚延卿送来的礼品,又是不解又是好笑道:“六皇子这是闹的哪一出?这架古琴看着倒可贵,这一匣子艾草又是如何个意头?”

“可不是。”刘嬷嬷不觉得意地笑道:“老夫人用过晚膳后留人说话,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张口就骂三夫民气机不正,直言要把四女人的婚事交到公主府来,虽说四老爷、三公子、八公子当即就带着下人先走了,但三夫人叫老夫人如许落脸面,那里肯等闲承诺?”

周氏心知于老夫人爱屋及乌,看在念浅安的面子上方向念秋然,一而再落她脸面,当即甩开姚氏转向念浅安,摆出长辈架子道:“安安来得恰好,我倒要问问你,秋然到底和你胡说了些甚么,竟叫我成了恶人,倒要驸马爷出面请出母亲,不准我这个端庄嫡母再为秋然的婚事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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