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的也是“周姓者入内可免银钱”,只是老二两口儿不识字,才没留意到此处。

其他贵价的花钗,比如翡翠珠子、碧玺珠子、青玉珠子串成的那些,绵绵却一支都没要。

明显,这小子已经把mm说的话,奉为圭臬了。

管事笑道:“多谢周二爷汲引,只是小的另有一事相求,若二爷肯赏光,就请应允了吧。”

周绵绵咯咯笑得像小母鸡似的:“那你快去吧爹,绵绵要去买小珠花钗,等休沐结束,好送给文英她们。”

五支加在一起,一共不过六两银子。

孙萍花也是听得一愣。

“绵绵啊,咱都买……就是能不能让爹先把这些送回马车一趟,爹快拿不动了。”周老三脸憋得通红。

加上那琴师这会子又撩起面巾,风情万种地样向台下,勾得贰内心头直痒痒。

立马就走不动道儿了。

“绵绵说得对极了,是二哥忘了小孩子间也会有承担感和妒忌,如果不慎,就轻易徒生担忧,绵绵本日的话,二哥今后定要每天记在内心!”

作为县主,送朋友们贵价金饰,也很平常啊。

绵绵像个小钱漏儿,揣着包鼓囊囊的银子,每到一家铺子,就小手一挥挑着买!

最后又给本身挑了支青金石的。

“这话如何说。”二郎有些不解。

周老二眼睛放光地问:“你家说姓周就能不费钱,当真吗?我就姓周啊,该不会是哄人宰客的吧。”

这半个时候里,周老三和周二郎啥也没干,帮衬着陪绵绵花银子了。

“礼品是在心而不在贵的,文英她们有的家道尚可,有的就很普通,若我送了贵重之礼,不免会让她们有承担的。”

周老二还是头一次被人施礼尊敬。

“这儿的香云纱纹样好多~”

平常时如果懒得打扮,便可用上一两支,插在鬓间稍作装点,非常增色。

“买!”周老三屁颠地跟着,垂垂的,怀里的捧着的东西越堆越高,都快挡着眼睛了。

若因送人礼品反而招来怨怼,那才划不来呢。

留着早晨归去,钻被窝后给宋念喜戴上。

“媳妇儿快听,那人喊的是啥,咱也姓周,当真能不费钱吃了?”

……

二郎这才发明,绵绵选的这几样,竟都是铺子里最便宜的。

说着,那管事又一再作揖。

就只剩下些碎银,还在内里叮铃闲逛地发作声响。

“这既算是与您家同庆,也是我家仆人想表一表对读书人的恭敬之心,您既是二郎叔父,便就是我们的座上宾了,请您入内,想吃甚么任您遴选。”

孙萍花立马笑得暴露牙齿,但细一想,又不筹算跟个生人露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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