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听过?”周老二却没看出媳妇儿的意义。
周老二这占便宜的谨慎思蠢蠢欲动。
“两位真的姓周?你们不是城中人士吧,不知是从那里来,姓周,那别名甚么呢。”
这便笑面上前:“二位有何事,但是瞥见了咱店外的幌子,或是听到了小二的呼喊?”
闻言,周二郎微微惊奇地看着mm。
这不,因腐败节休沐,小女孩子已稀有日未见,绵绵小手这就痒痒起来,筹算一人送支花钗,一块戴着玩儿。
“摸起来软乎还冰冷凉的,咱多买一些吧,留着等夏天做大裤衩用,一人做上两三条!”
“媳妇儿快听,那人喊的是啥,咱也姓周,当真能不费钱吃了?”
说着,那管事又一再作揖。
“好得很啊,你家菜不错!”
绵绵扭太小脑瓜儿一看。
只见老三的脸都被那七八匹香云纱挡住,光暴露半拉头顶,正急得直闲逛。
他也想趁便买上两支。
管事笑道:“多谢周二爷汲引,只是小的另有一事相求,若二爷肯赏光,就请应允了吧。”
作为县主,送朋友们贵价金饰,也很平常啊。
“之前在私塾里,应当也有的……”他想起本身现在的名声,又摇点头:“现下中了孺子科,恰是名声大噪之时,估计对我生嫉心的,就更多了。”
待他把采买的大小物件都归置好,这时,绵绵也差未几挑好小花钗了。
“驾~”
“哈哈你们都这么说了,那这白食我今个儿还吃定了,你家有甚么好菜,先上来一些让我们尝尝。”
周老二眼皮子浅,见这菜品比家中平时吃得还好,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了起来,吃得那油点子都弄脏了衣衿。
“那家果脯铺子里有话梅肉,多买些归去酸死小世子。”
听他口音如此土气,那管事呵呵笑了一声,随后打量起老二的衣裳。
走着走着,二人不知咋的,就走进了条闹街上,恰好又被前头酒楼弄的“花活儿”给吸引住了。
“本来是周神童的叔父,失敬失敬。”那管事这便作揖。
那管事眼睛像鹰似的盯了他俩一下。
“周二爷吃得可还能对劲?”
可见管事这般热忱诚心,也很快就放下了心,跟着周老二一起,二人痛痛快快吃了一场。
孙萍花被问得有点不舒畅,抢先一步道:“你先跟我们说说,你们酒楼为啥肯让周姓人不花银子吃喝,这天下还能有掉馅饼的美事?不说明白我们是不信的。”
“咦?这家的银顶针真清秀,给娘和二婶四婶各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