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说!”
妹福这也才有点怕了。
“别,别!你们这是要烫死我吗,我毫不踩上去。”妹福带着哭腔抵挡。
“这姓韩的就个牲口,牲口做事儿还用来由?他操纵天花来害我们,这回算是他惹错人了!”
没了顾忌后,周老太这才气好生审一审妹福。
周老半夜是不解又气愤:“咱除了拒了他家和二郎的婚事,还对他家做啥了?他凭甚么使这类坏?”
待稍稍缓了肝火,周老太又思忖了半晌。
她随即大声道:“老三家的,先把咱乖宝儿带回屋里头。妹福身上病才刚好,何况待会儿免不了要吱哇乱叫一通,别让这不值钱的物儿,冲撞了咱绵绵!”
只是绵绵才对峙了不到两句话的工夫,就被宋念喜硬抱着往正房去了。
啥?
很快,几粒火星子已经噼里啪啦地溅妹福脚上了,眼看着顿时就要踩上,妹福终究熬不住。
很快,周老三就把火盆子弄来了。
妹福一向就最怕老四。
妹福的双腿立马就吓软了。
她再看一眼那满盆烧红的炭,连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
很快,周家的院内,猛的响起了一声惨叫。
妹福呸呸吐了几口嘴边的泥巴,这就从速爬起。
周老太语气冷冷:“老四,咋说那丫头也叫过你一声爹,这事儿就由你来做了。去给她抱起来,给鞋子脱了,让她光着脚丫子踩在这炭火上,看她还敢不敢不照实了说!”
里头的炭火烧得很旺。
眼看着脚丫子另有两寸就要碰上红炭,妹福冒死往上抬着双脚,吱哇乱叫地嘶喊着。
因过分疼痛,双脚还在止不住地发着颤。
“呜呜……”妹福抱着双脚趴在地上直哭。
“这会子你倒装起天真孩子来了,这会子还敢乱来,是当我方才的话不作数吗!”周老太的耐烦被完整磨没。
“好,好,我都说。”妹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咧着嘴巴哑道:“是一个姓韩的大人,叫我过来的,他说只要我肯听话,今后就让我过好日子,我说的是实话,真的。”
这便立即去挪火盆。
他快步走进正房,一上炕就拉着周老太道:“娘,您让儿子去刺探,公然是没错!儿子本日在城中逛了一圈,竟真发明那韩文理已经又有行动了!”
“哪个韩大人?难不成是阿谁韩文理!”周老三震惊地瞪大眼睛。
就连家里独一会真挨打的周老二,也未曾挨过这大巴掌呢。
周家固然跟他分歧。
周老太信她是不敢再耍滑头,这才抬手让老四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