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啥都说!这回是真的,都是妹福错了,妹福不该听别人话来害你们,妹福啥都不敢啦!求、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妹福嗓子都快喊没声了,眼底尽是深深的悔怨。
而绵绵也不肯听话进屋。
“孙女儿?”未等周老太发话,周老四就先忍不住了。
周老太合上眼睛吐了口气。
“你算我娘哪门子的孙女儿!你不过是李春珠当年带来的拖油瓶,我家给你吃喝,就连荒年都没想过要扔下你,你这小白眼狼是咋对我家的?现在还敢来攀亲?”
血水异化着炭渣,都黏在了脚上,血糊刺啦的,好不吓人。
没了顾忌后,周老太这才气好生审一审妹福。
……
妹福疼得眸子子都快直了,脸上的虚汗更是哗哗直淌。
巧儿看着倒吸了口冷气。
妹福临时得了缓,不断喘着粗气,眼泪已经糊了满脸。
本身身强才不怕冲撞呢,她就是要留在这儿,看奶咋清算这个要坏周家的妹福。
可周老四瞋目圆睁,那里肯听这丫头啰嗦,他大手一抓,拎着妹福就像拎小鸡崽似的。
但是,才刚看一眼,妹福就差点两眼一再晕死畴昔。
妹福的双腿立马就吓软了。
她正趴在门上偷听,一个没防备,跟着门开一并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打得可不轻。
接着就是皮肉烧焦的气味儿渐渐散开。
且张口杜口就是奶啊爹啊的。
一股子脚丫子酸臭的味儿,也在空中垂垂散开。
此番那韩文理怕是有备而来的。
看着婆婆这般气势,巧儿小声问道:“二嫂三嫂,娘这是要做甚么啊,如何还烧炭盆子了。”
周老半夜是不解又气愤:“咱除了拒了他家和二郎的婚事,还对他家做啥了?他凭甚么使这类坏?”
这时,周老三俄然一下子就把门房翻开了。
她沉下脸来,朝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三这就点头,拿上钥匙要把门房翻开。
“我……我说……是……是阿谁谁……”妹福哭了两声,可嘴上却开端囫囵乱来。
屋里一股肉臭味儿。
“别,别!你们这是要烫死我吗,我毫不踩上去。”妹福带着哭腔抵挡。
“老三,去把那盆炭火拿畴昔,放在妹福跟前,她既皮轻肉贱,不肯诚恳回话,那就免不了要挨明天这一遭了。”周老太眼里透着狠色。
“啊啊!”
“哪个韩大人?难不成是阿谁韩文理!”周老三震惊地瞪大眼睛。
妹福呸呸吐了几口嘴边的泥巴,这就从速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