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你,我背绵绵去找奶!”

“柱子锅别急,绵绵出去帮你找~”周绵绵奶兮兮地拍了拍胸脯。

周绵绵吸了吸小鼻子,抹了把眼睛。

用她那小脚丫子想都晓得,这事儿是妹福干的。

这时,孙萍花和顺地摸了摸周绵绵的脑袋,看了眼宋念喜。

恰好周绵绵新做的织金粉缎交领衫挂在屋里,妹福眼馋这衣裳好几天了。

庄稼地那边,周家人围成了一圈。

“人呢?咋不在院儿里?”

眼看着绵绵还疼得直吸气呢,周三郎恐怕担搁久了mm会更遭罪。

周家的地离这儿另有点远,周四郎跑得慢,如何着也得用上半刻钟的工夫。

东配房里静悄悄的,一小我影儿也没有。

李柱子感觉三郎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这便扔下耙子,回家去牵毛驴了。

那周老太看了,更是自责地直捶心窝口。

这时,就听宋念喜俄然惊声叫了一下。

屋子里,李柱子嘴里嘬着糖块儿,俄然含糊不清地急喊了一声。

小身子也不受控地趔趄了下,就要今后仰去。

这话像是安抚本身,又像是在安抚周老太。

她再小也晓得,如此大的老鹰纸鸢做起来甚是不易。

公然,二人一进屋,就瞥见一个穿戴标致衫裙的小女娃躺在炕上。

谢天谢地,幸亏绵绵被三郎背了出去,这才没被掳走。

等李柱子从地上爬起来时,周绵绵本身好不轻易才坐起来。

“多亏刚才绵绵不在家啊,奶的宝贝疙瘩!你可真是个福包,硬是生生躲过一劫了啊!”

恨不得给这娘俩生吞了。

“胳膊疼呢。”周绵绵委曲地颤着小嘴儿,捂着胳膊难受得紧。

因而这便手上一用力,就把周绵绵背在了本身的身上。

听了这话,绵绵也顾不上口渴了。

没一会儿,家里就剩妹福本身个儿了。

李柱子的心立马就揪了起来,难怪绵绵喊疼呢,换他也受不住啊。

眼底没有半点儿五岁娃娃的天真纯稚。

一回到周家,周老太就拧着眉毛踹开了东配房的门。

这丫头看家里没人了,这才猫着腰,敢从东配房里出来。

……

周三郎气得鼓着面庞儿,他奶奶个球的,妹福敢对绵绵使这坏?

那纸条上写着红糊糊的几个字,像是蘸了血写的。

心脏更是一阵突突直跳。

应着声音,两个小家伙齐齐跌倒在地。

周老太不熟谙字儿,但一看这字条就感觉不妙。

这时候,里屋的周三郎和周四郎被吵醒了。

此中的“闺”和“换”还写错了,一看就是个也不咋识字的人勉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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