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周老太和宋念喜筹算归去一块,问问李春珠和妹福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周绵绵急巴巴地撸起袖子,一开门迈着双小短腿,就要往院子里奔。
“爹爹赖皮,绵绵要去奉告四叔~”绵绵糯声地哼唧着。
此中的“闺”和“换”还写错了,一看就是个也不咋识字的人勉强写的。
周四郎和李柱子也跟在前面撵。
比及墙皮都被她踹下来几片后,她才瘫在炕上,累得直大喘气。
“周绵绵,刚才咋不摔死你个小东西!”
再看看被她丢在的旧衣旧裙,妹福那尖嘴猴腮的小脸儿上,暴露了一抹不忿的恨。
“绵绵,谁欺负你了,这咋弄的。”
不然柱子哥哥回家,必定要被揍成哭包了。
眼底没有半点儿五岁娃娃的天真纯稚。
周老太听了更是神采一变:“老三家的你说啥,这上面当真这么说的?”
这话像是安抚本身,又像是在安抚周老太。
没一会儿,家里就剩妹福本身个儿了。
俄然就发了狠,朝墙上猛踹了两下。
光换了新的衣衫,妹福还不大满足。
多亏了有李柱子冲来当了肉垫,周绵绵这才没摔出个好歹。
这丫头看家里没人了,这才猫着腰,敢从东配房里出来。
“那还不快点儿的!”
李柱子一看不好,急得赶紧飞身扑了畴昔。
眼看着周绵绵竟然受了伤,但是把他们的心都给疼得一揪一揪的。
这时她小脑瓜像是想到了些甚么似的:“三锅锅,把石头先收好再走。”
给他等着的!
周三郎冲过来就推开了李柱子。
心中顿时就明白了。
偷穿了这等好衣裳后,妹福就如何都舍不得换下来了。
因而赶快欣喜:“这事儿可不怪娘,要怪就怪……怪老四!谁让他弄那么些滑溜溜的破石头放家里,不然妹福能摸着吗,归去我就给他把石头都扔了”
“绵绵快让娘看看。”宋念喜一时候脸都吓白了。
说完她又不忘夸大:“定要买顶好的,可不准心疼钱!再多的钱都没我乖孙女儿的发肤要紧!”
周三郎低头一看,门边可不正堆着几块滑溜溜的鹅卵石嘛。
“不消你,我背绵绵去找奶!”
宋念喜稳住了情感点了点头,这时她看了眼地上有一坨妹福换下的旧衣裳。
那周老太看了,更是自责地直捶心窝口。
听到别人唤本身,周绵绵这才有些缓过来了。
又发明新给绵绵做的粉缎短衫不见了。
周老三得了叮咛,赶快应下。
恰好周绵绵新做的织金粉缎交领衫挂在屋里,妹福眼馋这衣裳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