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摆布一分,贺清竹、铁清石护持两侧,楚灵虚一脸沉痛,劈面走来。
群雄无语。
“这……”为一魔门宗主超度,便是悬镜先生也不由得犹疑了一下。
展雄飞感喟一声:“钟离老弟固然胡涂,但由始至终,仇恨的都只是我展雄飞一人,未曾叛变朝廷,我当上报吾皇,为其册封,然后风景大葬。这统统都有皇家法度,无需展某为其筹划,我说的朋友乃是另一人……”
“设灵堂,诸公列队拜祭!”银鹰高喝一声,引领群雄入庄园拜祭。
一贯自视甚高的横庙门派主梁八公,舔着笑容上前,恭维道:“哎呀呀,展兄父子尽皆无事,小弟也总算是放心了,之前听闻凶信,唉,小弟心中甚是哀思,想不到这竟是展兄奇谋,公然不愧是威震天下的鹰王,小弟佩服佩服。”
悬镜一愣,继而问道:“钟离将军新亡,老朽可为之超度,但拜祭……”
世人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