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本年年初,一斗米要二十五铜钱,一石米就需求二百五十铜钱,一两银子只能买四石米。”
当供小于求的时候,代价天然就上涨了。
舒嫣华要看帐本,张老爷子一口就应了,并没有推让或者扣问为何,在他看来,舒嫣华有三成的股,于情于理都有这个权力检察帐本。
只要家里后生长辈不作死,有五皇子在,可保家中基业几十年,戋戋三成股就换来一名皇子的庇护,这笔账非常划算。
听到张老板的话,舒嫣华的眉心不但没有伸展,反而更加皱得更紧,“老爷子,既然收上来的大米一年比一年多,为何米行卖出去米价倒是一年比一年贵?”
张老板迷惑她为何揪着收成这个题目来问,还是答道:“不错,的确是一年比一年好,这几年收上来的大米,一年比一年多。”
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收成又怎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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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依你看,我朝这几年的收成如何?”舒嫣华的第二个题目,风马牛不相及。
在等候的时候里,舒嫣华谈笑晏晏的跟张老爷子谈笑,提及一品坊的点心,言行中尽是赞叹,一品坊能引得群狼觊觎,天然是有其奇特的过人之处,就是她小厨房里的厨娘,做同一样的点心,始终是不敷一品坊的好吃。
“但是一年比一年好?”舒嫣华持续诘问道。
舒嫣华起首拿起的是五年之前帐本。
“张老爷子,华娘想问您几个题目。”舒嫣华很客气的问道。
检察帐本不是应当筹办好笔墨,随时记录此中的账目吗?
两年之前,一斗米要二十铜钱,一石米就需求二百铜钱,一两银子能够买五石米。
舒嫣华附和的点点头,“是呀,市道上的大米,竟然供应不敷了!
怪只怪米价几铜钱的上涨,实在很难入他这等大商贾眼里,乃至于一向到明天舒嫣华提出来,他才恍悟。
从十八铜钱一斗米到二十铜钱一斗米,用了三年的时候,从二十铜钱一斗米到二十五铜钱一斗米,仅仅只用了一年多的时候。
顿了顿,舒嫣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老爷子,如许的账目,你看出甚么来了吗?”
张老爷子摆摆手,“女人有题目固然问,只如果老朽晓得的,必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舒嫣华微微一怔,末端笑了笑,“看完了。”
舒嫣华给张老板倒了一杯茶,规矩的道:“张老爷子,请恕华娘冒昧,不知是否能够检察米行新近五年的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