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秦炎问她的定见。
“走罢,等会儿客人都要过来了。”
真是让人不爽……
年纪一大把了,再争个胜负,也没意义。
并没有人重视到两位长老之间的说话小插曲。
观众席的火线俄然又传来一阵骚动。
傅二长老似有苦衷,神采阴霾,神神在在地,嘴角下撇,似有不悦:“大哥,你真承诺就这么把传承给他们?”
傅二长老内心憋着一股气。
“实在不可,我上!”傅二冲出口说。
眼睛尖细些的是弟弟。
还敢来比武大会,笑话?
意义再较着不过。
明天回家,太困了……
秦炎笑了:“那才是有好戏看了。
个字高一些,留了髯毛,鬓微白,年纪稍大些的是哥哥。
傅门主拐了个身,头也不回地走去。傅二长老在原地待了一会儿,也沉着脚步,仓促跟上。
山上的风猎猎作响,露天会场四周插了几枚顶风飘荡的旌旗,非常萧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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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人看起来最不像旅客,估计就是――
往年他们都是不下台比武的,都是让青年人上,别的门派也一样,如果长辈碰上小辈,输了没面子,赢了更是胜之不武,都不好,干脆就不必了。
他们这当然有些背叛的意义,如果最后秦炎在争夺担当权中胜利,那他们不被究查还好,如果被究查,恐怕今后也难了。
人家练的,可不比他们弟子差,何况他们专精刺杀之书,习武之人虽有防心,大多还是磊落,不会随便下狠手,更别说他们那几个涉世未深的弟子。
素雪和秦炎的目光,则更多在人群里寻觅可疑的身影。
“诶?这是要开端?”有人两眼放光地问。
“哼――”
他们明天来了吗?
“二弟,我劝你还是省费心吧,那帮人不好惹。我们习武之人,另有点底线,他们却都是见过血的穷凶极恶之徒,现在是先礼后兵,若不然……我们不敌。”傅门主沉沉道。
而此时,人群外。
那几个形意门的弟子仿佛早已风俗旁人的言语,看都没看一眼,板着脸,非常冰冷,一下子就和浅显人划清了边界。
“那几个是不是就是形意门的弟子啊,穿褂子的几个?”那人指了指园地中间安设的桌椅人,身形高挑魁伟,气势与旁人迥然分歧,公然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