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是要开端?”有人两眼放光地问。
傅二长老内心憋着一股气。
眼睛尖细些的是弟弟。
来旁观比武大会的旅客们,迷含混糊地醒来,闻声外头的动静,走出去一瞧,本来是形意门的人过来安插园地和桌椅了,太靠近园地的人群都被遣散,等会儿别的门派的人过来,还要在四周一圈摆椅子桌子坐呢。
“实在不可,我上!”傅二冲出口说。
吃饱,睡觉,一早晨就这么畴昔了。
傅门主只是叹了口气,没说话。
傅二长老似有苦衷,神采阴霾,神神在在地,嘴角下撇,似有不悦:“大哥,你真承诺就这么把传承给他们?”
受了这么多年,就是给一个不知所谓的毒妇做嫁衣?
观众席的火线俄然又传来一阵骚动。
“那几个是不是就是形意门的弟子啊,穿褂子的几个?”那人指了指园地中间安设的桌椅人,身形高挑魁伟,气势与旁人迥然分歧,公然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