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若不由得勾了勾唇,逞强无用,那便请愿好了,归正在他眼里,她和愿之早就在结党了!
林嘉若眉眼一拢,也不知是不是天气暗下的原因,垂眸处,暗影深沉。
太子禁于承乾殿已有两月,废太子令也已经在朝会上公布,固然被朝臣挡了归去,但谁都看得明白,太子林愿之已经得宠于御前,职位岌岌可危。
林时生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从未想过要愿之死。”
林嘉若昂首望向御案以后负手而立的天子——以是,他现在是复苏着吗?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复苏的?
她俄然想起来,酷寒能让脑筋保持复苏这个说法,还是他教她的。
陇西、江南、代州都间隔都城有一段路程,借着送太子寿礼,趁便把间隔一个月后的公主及笄礼也一并带来,这很普通。
林时生又嘲笑了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甘明琮竟然也弃了一贯的态度,特地送礼来为你助势!”
“爹爹……”她轻声唤道,“在你内心,我和愿之,是不是你的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