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转开瓶盖,罂煌将军将瓶身向下略微倾斜四十五度,清澈透明的虎魄色烈酒便缓缓地流注到徊蝶光-裸着的胸膛上。
“小猫咪,真乖。不过本将军更喜好你不乖时候的模样。”罂煌将军一边笑着对完整不能回应他的徊蝶说道,一边脱了手套,伸手去解开徊蝶迷彩礼服的纽扣。
罂煌将军狠戾的目光从锦易的背上一扫而过,目光移开时,已经深沉得不见涓滴的澎湃波澜了。
乌黑一团的教官宿舍跟着房门的翻开,立即亮了起来。
暴露来的是一双标致光亮的小脚丫,惹得罂煌将军在那润白精美的脚指上盯视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放回到床垫上。
病中的徊蝶没有了她那股矜贵而桀骜的气势,脆弱得惹人疼惜。
“小猫咪,你是想去救他吗?”罂煌将军的语气刹时又规复了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