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光是看此次前来的扬州通判许明昼的态度,便可晓得官府已铁了心要办他们,不成能再有任何的通融了。他带来了足足有五六百名官兵,这还是他从扬州卫所那边借的精兵,此中近半都是带有弓弩的。并且这批官兵还把漕帮总舵这一带的统统交通都给堵截了,只把他们围在了周遭不过数里的范围以内。
“八成绩是如此了。”林彝也深觉得然地一点头:“他们是晓得了我们出了岔子,这才会做出这等行动来……”
“如何?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赖吗?”嘲笑地看着严环,许明昼悄悄点头:“既然如此,那本官也不与你多费口舌了。你就等着我们拿到确实证据后,把你们全数拿下吧。”说完一甩袍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他们失手被擒了?还是说这些人见利起心,擅自淹没了那些食盐,然后离开了漕帮?这两个能够都是漕帮高低所不能接受的,特别是前者,那可真会要了统统性命的。
“他们不是讲宦海,讲短长吗?那我就找个他们不敢惹的人出来保我们!”严环呵呵地笑了起来。之前,他对于那件事另有些担忧的,但现在看来,这事竟然成了能够保障本身安然的护身符了。
半个多月前,帮主严环向世人宣布本身已接下了一笔大买卖,一向以来困扰着漕帮高低的银子很快就不再是题目了。这个话一说,顿时就叫统统兄弟的精力为之一振,很多已心胸去意的人也都重新留了下来。
只是世人的镇静劲儿却没能持续太久,因为就在几日以后,严环本来还非常高亢的精力状况就急剧降落下来,并且全部变得极其暴躁不安,看甚么都觉着可疑。
待到这统统都完成以后,许通判才在几名虎背熊腰的兵卒保护之下独自来到了漕帮总舵的大门口,冲那些惶惑不安的漕帮之人说道:“去,把你们的帮主严环给我叫出来,本官有话要与他说。”
说到这儿,严环的脸庞蓦地就是一阵扭曲:“这事只怕也不但是他许明昼一小我的意义,他也应当是受人教唆……是知府姚庆之……”
而在一怔以后,林彝也很快明白了过来:“帮主是说徐家?”
身边的其他帮众都一个个低头沮丧,也不再安抚这个帮主了。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一回,只怕漕帮端的要在灾害逃了。
黑着脸回到内里后,严环的身材再次颤抖起来:“如何回事?官府这么快就对我们动手了,莫非他们端的把人给拿下了吗?也不对啊,若他们已拿了人,又如何能够还迟延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