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大感发急的严环一听这话,内心的不安就又减轻了几分。这时候,他已顾不上甚么颜面了,当即就赶出门去。见到许明昼后才定了定神,拱手施礼,扣问其来意。
严环现在更是惊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喃喃地念叨着:“如何会如许?我安插的统统都没甚么马脚,如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心惊之下,严环的身子都不觉颤栗了起来,真是又惊又气。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仿佛已没有其他挑选了,只要硬扛着一条路可走,便道:“大人这话,请恕鄙人听不懂了,这到底是出了甚么事了?如何我们漕帮就要遭受没顶之灾了?我们又做了甚么犯警之事?”
更叫人感到不安和发急的事情再次传来,之前已被他们所把握位置和路程的那些盐船俄然就临时窜改了行进线路,临时都避进了运河沿岸的港口船埠当中,让其他几路人马再难有任何的作为。
身边的其他帮众都一个个低头沮丧,也不再安抚这个帮主了。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这一回,只怕漕帮端的要在灾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