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吧,特别是他和青衣的事儿,与旁人说不得,但和这死长虫倒真能说上两句。

萧绝:“……”

然后就成现在如许了。

成果青衣给了他一个白眼,扭头就走,还撂下狠话:“再敢跟来,老娘打断你的腿!”

墨池定睛看去,眉梢一挑,桌上放着的鲜明是几张脸皮。

墨池满脸讽刺。

“查出是谁在拆台了吗?”

“云朝追杀玄灵地虫去了,这些年逃出来的凶兽,多是那家伙与烛照荧幽所生,有别于洪荒前的其他凶兽。”

青衣白眼翻上天。

即便被打断腿,大帝爷还是要追上去。

“你懂屁。”青衣哼哼道:“老娘一出游,火线十八美女开道,那叫排面!”

墨池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你都没查出以是然,天然是有些手腕的。”墨池沉吟了会儿:

提及这事,大帝爷一脸傲娇。

“不怪乎这回渣女离家出走,你这糟老头老这般遭人惦记,她又谨慎眼,当然会活力。”

“有人仿照渣女的模样给这些女人改了面貌,且她们还用心靠近你。”墨池眯眼笑了起来,摸着下巴:

“你眼界何时这般低了?就那几个纸扎的傀儡,长得还没我都雅,还爱宠?”

青衣瞪着眼,“那是纸人吗?!那是老娘的爱宠!”

“怎敢真叫她们碰到,只是留了个傀儡兼顾略演了一场戏罢了,恰好被衣儿给瞧着了。”

就着两坛酒,墨池又去找了碟花生米来,两个情敌共坐,调侃下对方的悲伤事,相互欺侮那么一回儿,倒也是段嘉话。

他摸了摸下巴,“那糟老头子的确该死。”

墨池没再讽刺他,撑开这几张脸皮看了会儿,眉头皱紧了些,“这是那些女将的?你就这么把人脸皮给剥了?”

“她们用心不良,放着本来面庞不要,非得换张脸,剥了便剥了。”

北阴没理睬他,直接往媳妇儿跟前凑,“衣儿……”

“你家那糟老头铁定是没胆量拈花惹草的,那几个女将本领再大也摸不着他一根毛发,犯得着与他这般置气?”

也就一顿揍能够处理的事,一顿不敷,那就再都被她锤上几顿。

墨池把脸皮丢到边上,“那你怎不与那渣女说清楚?”

然后……

尽是耙耳朵的无法。

“冥府这些年涌入了很多新兵,人间也有得道者到冥府应征参军。”墨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墨池看着他那低头沮丧的模样,莫名表情大好,笑容都竭诚了起来。

“我看你就是想用心找北阴的费事,他又哪儿获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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