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那胆量?”萧绝反问,说完自发这话在墨池面前说出口,实在有些自我打脸,“孤如何能够那么做!”
萧绝嘴角扯了扯,“一时没憋住,急眼了。”
青衣撇了撇嘴,“我有那么无聊?”
即便被打断腿,大帝爷还是要追上去。
他摸了摸下巴,“那糟老头子的确该死。”
北阴没理睬他,直接往媳妇儿跟前凑,“衣儿……”
“查出是谁在拆台了吗?”
目光落在墨池身上,不掩寒霜,一看向青衣,立马成了满目柔情,脸上堆满奉迎。
“这些年从冥府下逃出去的凶兽很多,一时候还真不好查。”萧绝摇了点头。
俄然感觉,爱而不得这东西,也没甚么打紧。
他几分嫌弃的拿起那脸皮打量了下,“你这是甚么狗刨技术?”
“人间绝色共非常,天下人共分三分,剩下七分乃我家衣儿独占。她们的模样与衣儿有五分类似,且一呈现就是好几个,哪有这么刚巧的事儿?”
墨池没再讽刺他,撑开这几张脸皮看了会儿,眉头皱紧了些,“这是那些女将的?你就这么把人脸皮给剥了?”
“怎敢真叫她们碰到,只是留了个傀儡兼顾略演了一场戏罢了,恰好被衣儿给瞧着了。”
“解释甚么?”墨池乐此不疲的看他笑话,“糟老头,你这辈子就栽那渣女手上了,就别挣扎了。说吧,你演戏总不至于真是为了讨打才对。”
“你懂屁。”青衣哼哼道:“老娘一出游,火线十八美女开道,那叫排面!”
提及这事,大帝爷一脸傲娇。
墨池打了个酒嗝,“更别说你这回还让人给摸着了,话说,摸你哪儿了?”
成果青衣给了他一个白眼,扭头就走,还撂下狠话:“再敢跟来,老娘打断你的腿!”
青衣固然脾气大,但又不是是非不分,说句实在的,只要不是获咎死了,她比谁都好哄。
“老娘一向都是谨慎眼!”青衣哼哼道。
墨池看着他那低头沮丧的模样,莫名表情大好,笑容都竭诚了起来。
大帝爷长长叹了口气。
墨池定睛看去,眉梢一挑,桌上放着的鲜明是几张脸皮。
有些事吧,特别是他和青衣的事儿,与旁人说不得,但和这死长虫倒真能说上两句。
“云朝追杀玄灵地虫去了,这些年逃出来的凶兽,多是那家伙与烛照荧幽所生,有别于洪荒前的其他凶兽。”
剥皮他是专业的,实在没法苟同萧绝那技术。
墨池满脸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