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半垂着眸,语气轻缓,带着一股宿命般的安静,缓缓开口:
他粗重的喘气将四周都蒸烧起来,听得江清月骨头都软成绸丝,她轻吟出声,声线踏实,愈发魅惑:
“你和薛家闹了?”
“夫人喝些水。”
“这三年,夫报酬侯府经心极力,当初说世子战死疆场,老夫人求着夫人留下来,现在世子立了功要返来,她们就甚么都忘了。过河拆桥也没有如许的。
床榻上坐着个美人。
她低呼出声,声音断断续续。
挑眉一笑:“本将天然不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比的。
他停下脚步,双手环胸随便往门框一靠,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语气玩味:
江清月身子微微今后坐,缓缓昂首,目光半垂,却不言语,也不大让人看得清楚是甚么情感。
这腰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折了。
她掩在青纱帐下,循着灯影,透出身形窈窕婀娜。
随即抬手蒙住她的眼,又堵住她的唇,欺得她娇吟细碎点点……
第一回的时候,她哭了一夜,不肯睡不敢睡。
“你那夫君,可真是心狠。”东陵厌淡淡道。
绿浣走到床边,抹了一把泪,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如果本将没有记错,上回世子夫人但是要死要活的,如何的,今儿改了性子?
脑中闪现那夜江清月哭得生无可恋不幸兮兮的模样。
这般姿势落在他眼中,投怀送抱又欲拒还迎,像是致命的药香满盈让人瞬息间沉湎。
看着面前大片的雪色肌肤,他眼眸暗淡如渊,寻着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哈哈哈,好一个不能助纣为虐。
“哈哈哈。”
他恶狠狠道。
东陵厌仿佛没想到江清月会直接和他构和,脸上暴露几分兴味的神情:
这话较着媚谄了东陵厌,东陵厌笑得畅怀。
他并非重色之人,但现在却再不想太多,只想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腹。
江清月挣扎着要起来,门口守着的丫环绿浣听到动静快步进了屋。
“倒是从一而终的纯洁节女。”他意有所指,语气带着一丝嘲弄。
她收回一声低呼,略有些镇静的去拉衣裳,手臂却被人握住,她羞怯的垂下了头,身材下认识的今后躲。
微微一用力,绯色的衣裙便顺着肩头丝滑的肌肤垂落下来。
她晓得他问这句话是因为先前她说的那句:因为和他有伉俪之实,才认了这个夫君。
“现在,我与将军有了伉俪之实,便天然只认将军一个夫君。
江清月想到昨夜,脸颊微热,闭上眼睛。
“倒也不是,是将军那夜英勇,清月念念不忘,内心已经放不下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