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如何记得住?等世子返来,你与他有伉俪之实,是不是要再认一个夫君?嗯?”
绿浣走到床边,抹了一把泪,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一番话,他说得轻浮露骨,又含混至极。
随即面庞收敛。
东陵厌眼底一片冷傲。
“倒也不是,是将军那夜英勇,清月念念不忘,内心已经放不下其别人。”
他恶狠狠道。
天生美人,只一眼便魅惑生情。
一只素白的手松开了帐子,有力的垂落在床沿,下一瞬被一只大手捞起反扣在床头:
江清月抬眸向东陵厌看过来,目光清澈,不带有一丝邪念,仿佛就至心如许以为,说出口的话,却让东陵厌满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
挑眉一笑:“本将天然不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比的。
“你那夫君,可真是心狠。”东陵厌淡淡道。
微微一用力,绯色的衣裙便顺着肩头丝滑的肌肤垂落下来。
他粗重的喘气将四周都蒸烧起来,听得江清月骨头都软成绸丝,她轻吟出声,声线踏实,愈发魅惑:
东陵厌微微皱眉。
她的声音娇媚委宛,欲色从唇畔的低吟中流泻而出,她媚眼如丝,半抬着眼看他,水眸潋滟生波,似扣问也似无措。
夜深,半圆的玉轮娇羞的躲在了树枝后,风大了些,从窗外来,拂得青纱帐扭捏得短长。
“该死的,若让本将发明你用这类眼神看别人,本将便挖了你这双眼睛。”
“不过……本将可不娶二婚的女子。”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