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确切是防地以外，往回望仍然能够看到南山起伏的山脊，门路两侧另有抛弃的民居，他们一行人开车从南山隧道出来，沿着茶园路往外开了一千米，然后在路边找了块野地当作实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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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教员！”商陆扭头大声问，“灯塔天使的本体长甚么模样？”
他把草地上的透明物证袋一叠一叠地放好，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我们没甚么体例对于它？”
集会室里一片沉寂。
“120毫米口径APFSDS的弹芯。”纪老头晃了晃手里的半截棒子，“钨合金，熔点两千八百摄氏度。”
商陆跟着下车，早上六点多，山间凌晨的雾气还没散，恰是呼吸新奇氛围的好时候，可他被迫套着厚厚的红色大麻袋，只能通过过滤罐“呼哧呼哧”地喘气，路边的地步中停着一辆乌黑的09式步战车和一辆报废的比亚迪轿车，都是一大朝晨被拖过来堆在这里的，一群基地设备部的大麻袋正在围着测量数据。
“不，这些都是靶子。”一个站在边上的设备部助理答复，“战区拖了很多报废的车辆到火线去，作为标定物和陈迹物接受天使的进犯，以此来评价对方的进犯力和粉碎力……这俩就是不幸中招的，归正烧毁空置的设备多的是，我们早就不消通例兵器对抗那些玩意了。”
“长得像个JB！”纪老头答复。
“扫一眼，就是被那玩意扫了一眼，就成如许了。”纪老头用脚踹了踹09式的轮胎，“它奶奶的。”
纪老头批示着设备部的干部和工人切切割割敲敲打打，把被天使灼烧过的部分都切下来编号保存。
“看到了，我在一棵树的观察站上，看到一条红色的细线从地上指向天空。”商陆点点头，“司令部作战科的陈鱼参谋带我去的。”
商陆走近了，肉眼可见毁伤最严峻的是比亚迪，车身被完整烧焦，只剩下一个空壳，一夜畴昔仍然满盈着橡胶和塑料烧焦的臭味，过滤罐都挡不住，铝制车身被斜斜地拦腰斩断，断口可见高温熔融的陈迹，金属被熔化后翻卷，再凝固成泡沫一样不法则的形状，仿佛是被一把超大号的乙炔气割枪笔挺地切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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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的温度，耐高温的氧化铝陶瓷都扛不住，我们还能有甚么体例？”设备部助理无法地耸肩，“你得比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的钨合金弹芯还要健壮才行。”
“哐”地一声，纪老头从破包里取出一块灰色的板砖重重地顿在集会室的桌面上，傲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