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乔思思惊觉不对,猛地昂首看向乔澜。
“但是,你们别忘了,乔澜那丫头可跟李老爷子学了好几年,她就算学艺不精,评脉看诊也该是略懂一二的,我倒是想忽悠呢,可她那脉象微弱有力,一点儿都没病弱的迹象,我如果依着你们的意义唬人,那可真就露馅了,到时候,更尴尬……”
杜明德轻咳一声,“乔澜那丫头没事了,多歇息一下就好,反倒是你,那事还没利索,又受了惊吓,这可不成,等下我还得跟你和你妈好好交代一下……”
乔澜但是得李老爷子悉心教诲多年啊!
乔澜心境翻涌,眼角余光瞥见缩在奶奶怀中的乔思思投来的视野,淡冷的眸子划过一抹冷沉。
杜明德对乔澜是恋慕又妒忌,可谁叫他事前收了郑秀娥给的好处,这会儿也只能是忍着难堪与尴尬了。
当年乔澜跟在李老爷子屁股后转,因着她年纪小,村里也没人当回事。
为甚么乔澜就那么好命!
乔思思窝在床上,七窍生烟。
陈良娣先回屋等着杜明德给她针灸。
传承!
实在,他也是前天早晨大半夜出诊,才偶尔得知当年阿谁死在牛棚的糟老头子,竟出自世家大族,乃德高望重的国医圣手,遭遇小人谗谄才被丢到他们这偏僻山区停止改革。
“要不然呢?”杜明德嘲笑。
“思思你来讲。”杜明德很清楚郑秀娥甚么德行,自家闺女都不上心的主儿,就更不消希冀她能清楚乔澜阿谁侄女的秘闻了。
乔思思心口一凛,“你是说她手里有李老爷子留下的好药?”
房间里一下只要乔思思和郑秀娥,两人好一会儿谁都没说话,氛围压抑且呆滞。
“对啊,你但是大夫,她就算退烧了,你说她还没好透,去县病院看看也是为了她好不就结了?”郑秀娥也是气恼,这事闹得她都头疼死了。
“李老爷子?那糟老头子能给乔澜教那么有本领?”郑秀娥不觉得意地撇撇嘴,“何况,那老头子都死好几年了,乔澜那会儿还小,她能学着点儿外相都不错了,你仿佛也太高看她了吧。”
“我记得乔澜跟李爷爷就学了没几年吧,姨父你不是说中医广博高深,没个三五年打底都入不了门吗?乔澜仿佛向来没闪现过她的医术啊,姨父您干吗这么……防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