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乔思思惊觉不对，猛地昂首看向乔澜。
乔思思本来想说顾忌，但觉那也太汲引乔澜了，以是才临时换了词，但就这，她都感觉给乔澜脸了。
不，有些人天生就是恶魔！
人都有不能言说的阴私，杜明德点了乔思思母女俩，便没再多说，起家去上房给陈良娣做诊疗。
杜明德两手一摊。“说实话，我都没那本领……”
当年乔澜跟在李老爷子屁股后转，因着她年纪小，村里也没人当回事。
“我记得乔澜跟李爷爷就学了没几年吧，姨父你不是说中医广博高深，没个三五年打底都入不了门吗？乔澜仿佛向来没闪现过她的医术啊，姨父您干吗这么……防备她？”
这会儿听了杜明德口中的版本，乔澜不由对乔思思的操行有了更深的认知。
“思思你来讲。”杜明德很清楚郑秀娥甚么德行，自家闺女都不上心的主儿，就更不消希冀她能清楚乔澜阿谁侄女的秘闻了。
当年被她嘲笑的糟老头子，竟然都还给乔澜留了宝贝，而乔澜阿谁该死的贱人，竟然向来都没跟她提过，真是白费她这么多年明里暗里帮她在奶奶跟前讨巧了。
乔思思揉了揉太阳穴。
“要不然呢？”杜明德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