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项!”
“党项?老侯爷莫不是在谈笑,党项国在西北,南诏国在西南,中间远隔数千里不说,且还是羌族聚居地,岂会让党项国超出?”
“密信于昨夜我南晋使团被人在驿站殛毙之时丢失了。”
永盛帝当即龙袖一挥,声音寂静道:“叶爱卿平身,诸国使臣平身。”
旋即大声呼喊:“臣,叶玄,叩见陛下!”
“京兆尹府、禁军统领安在?”
“臣亦是不知,便是这则动静,臣还是从南晋使团探听到的。”
昨夜在驿站被杀,他怎能不痛心。
借着这个机遇,也恰好断根掉那些尸位素餐的主儿。
“臣有罪!”
“你常日足智多谋,心机周到,很有办案之资。这件差事便交给你了。朕予你便宜行事之权,非论是都城王公贵族亦或者三公六卿,只要牵涉到此案,你尽可查之。如有人敢反对、敢禁止,朕替你撑腰!”
“谢陛下!”
“臣在!”
“臣不知……”
“密使?”
“你说甚么,南晋使团昨夜在驿站被人搏斗?”
即使清楚南诏国一事终究还是会被诸国晓得。
三王子李玉玉随即上前承诺。
“说!”
“密信如何了?”
永盛帝随即又看向柳如风。
让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冒昧。
“臣在!”
“云国使者,拓跋擎苍携使团成员,拜见大靖天子陛下,陛下圣安!”
叶玄当即躬身:“启禀陛下,南诏国非是未曾调派使者,而是使团在进入我大靖以后半途被贼人给截杀了。”
“陛下,臣渎职,臣罪该万死!”
“臣亦是不知。”
“不错!大靖天子陛下如果不信,能够问叶大人。”
与此同时
永盛帝坐于御座之上,扫视了下方各国使臣,眉头微微皱起,声音冷冰冰的说道。
伏在地上的两人,身子又是一颤抖。
“谢大靖天子陛下!”
“南晋来使柳如风携使团成员,拜见大靖天子陛下,陛下圣安!”
“臣……臣在!”
“老臣倒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一干文臣刹时开端辩驳思疑起来。
党项国方面,三王子李元玉与中间的老者面色忽变,眉头紧皱了起来。
无他。
京兆尹府府尹与禁军统领神采刹时大变。
永盛帝眼中厉色浓厚。
叶玄的神情也非常玩味。
“外臣来长安途中曾经碰到了南诏国使团中逃出来的一名密使,故而才晓得了全部事情的颠末。”
这是筹办对都城的防务停止洗牌吗?
“嗯,那就好!”
待到两人被脱下去以后。
此话一出。
门外,禁卫听后,直接上前,将抖若筛糠的京兆尹府府尹与禁军统领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