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伯父之事,兄长问了么?”半晌,我说。
兄长摇点头。
我抬眼。他不提这个,我都快忘了。
“祝夫人要的是太上皇后之位,你既然已经与上皇重归于好,那么不管何人来抢,你都不成让步。”
我惊奇地看着他:“兄长何意?”
我说:“那些变故皆非你我可为,兄长便不必自责了。”
“因为查赵王不是易事。”他说,“你可知,当年秦叔为何差点下狱死了?因为他获咎的恰是赵王。”
“除了上皇另有谁。他说,昨日他来到时,看到祝夫人的马车停在外头。他不想打草惊蛇,恰都雅到阿珞在外头玩耍,就让她带着悄悄走了出去,做贼普通听了壁角。”
我盯着他,猜疑地摇点头。
兄长道:“我常想,当年我亦反对父亲出征。若我再果断些,果然将他拦住,或许统统都会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