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些惊奇。昨日,兄长明显对我说,他不筹算去。
“那是怪不得。”她持续嗑着瓜子,道,“于他而言,上皇可比我可爱多了。一早晨连着见两个仇敌,他只怕肺也要气炸了。不过我传闻他本日一大早,就去跟上皇一道临朝。你说你这发小是不是麻花转世?天生的拧巴。洛阳朝廷的人,个个都是上皇死忠,会给他甚么好神采。他恰好放不下身材,定要去撑这个场面,转头说不定又是一肚子肝火。太后当初只让我来,想必就是心疼他,他偏是反骨不听。这些可好了,只盼他切莫气出病来,扳连我回了都城以后还要服侍他。”
说话的时候,仆妇们都笑盈盈的,眼里满是含混。
他却仿佛在笑,未几,松开我。
我心头一动,忙应下来,敏捷地擦了身,穿上衣裳。
我没说话。
我说:“你晓得他跑去了那边?”
明玉说这话头头是道,但我并不全然认同。
另有景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