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没答复，而是看向走在他身边的向晚。
贺寒川冷酷的视野飘了过来，落在淘淘身上，“没事。”
向晚还记得他拿两个孩子威胁她的话，她站起来，径直走到他身边，语速比平时略快，“走吧。”
“姑姑——”淘淘走到她跟前，搂着她的大腿，眼巴巴地看着她。
龙凤胎长得一模一样，还穿了一样的衣服，向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她见他们此中一个歪着脑袋，一脸茫然地喊，“叫姑姑——”
“姑姑漂漂！”淘淘跟着妈妈欺负完爸爸，就弯着眼睛冲向晚伸手，奶声奶气道：“姑姑抱抱！”
向晚猝不及防跟两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对上，那种感受很奇特，明显之前没有见过，可大抵因为血缘干系，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份靠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