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够不怪她？如果她没有自作主张，把钟夫人请来，或许这一天底子不会来得这么早！
向建国把门撞开，急仓促地走了出去。
她看着于静韵惨白如织的脸，嗓子像是被甚么堵住了。
砰！
两人抱在一起，他轻咳了一声，“向蜜斯，明天是你做医治的时候，是现在做，还是下去做？”
手术床上的女人闭着眼睛，嘴边还带着一抹笑，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也没再对峙，说了句让她重视身材，回身就走。
面前不知何时早已一片昏黄，甚么都看不清。
向建国被她推得跌跌撞撞后退了好几步，然后砰得一声摔坐在地上。
她妈……死了。
妈那些天站窗户边想甚么呢？
“不疼。”于静韵笑了笑，伸手想要摸向晚，但是手上一点力量也没有，只是举到半空，便有力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