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噗通”一声就跪到地上,鸳儿见此双腿本欲跟下落地,可万分紧急时却转头看窈娘,只待她点头才敢跪下。

他直呼沈谦名讳,翠云心头才松乏了些,本来是熟人。

“我前阵子生了场病,眼下是有些精力不支。”窈娘愧道。

昨夜沈谦讲过夜宴当中,汝南王提起本身的事,她瞧着那宝石带就模糊猜到此人怕就是汝南王,可眼下却不敢暴露分毫。

他那玉带上挂着的香囊,不知为何让窈娘感觉那股烦意又涌上心头,她赶紧屏住呼吸,不敢多想。

顾府垂花门前头,有一处听雨小轩,两株榕树细弱,倒是将那屋里衬得幽深雅静。

正说着话,却见有一个男人闯了出去,不知是迷了路还是吃醉了酒。翠云与鸳儿一左一右上前遮住窈娘,道:“这位官人此处是后院,还请往那处连廊去。”

鸳儿见窈娘伸手摁了摁额头,低声道:“夫人但是累了?”

顾夫人忙回过甚一看,窈娘眉头微蹙,而邱氏却似入迷普通,半点不察。悄悄咬牙道:“沈大人交代过,夫人如果累了,不如去我屋里歇会儿?”

谁知窈娘却道:“既如此,还请朱紫莫要难堪才好。”

汝南王已窥见窈娘姿色,倒是并不介怀主仆二人跪不跪,他本来只觉得是上等姿色,恰好有生分的忌讳在那边,这才勾得沈谦忘怀长幼端方。

好歹那男人是愣住了脚步,这才让人松了一口气,只是他下一瞬却道:“前面这是但是孟氏女?”

只见女子发簪上的流苏,跟着男人的闷哼之声,前后闲逛,上头珍珠也似露水般,欲滴地上。

汝南王见翠云和鸳儿不肯让开,神采忽而发冷,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鸳儿深吸一气,扑上去将汝南王的手推开道:“王爷慎行!我家老爷但是当朝首辅!”

翠云不敢过问旁人的家事,岔开话道:“夫人不如先到正院歇会儿,奴婢央人去探听前头的事。”

他说的话含混,却让人听着惊骇。待他拜别,鸳儿忙欣喜道:“夫人放心,老爷毫不会孤负夫人了。”

窈娘不是没有见过沈谦中媚药,听得汝南王这般说,反倒是半点不焦急,答道:“只要夫君喜好,妾身怎会妒忌妒忌?”

“本王与嫂夫人这才刚见面熟谙,就听得了好几句莫要难堪。”汝南王走上前去,使力勾起窈娘的脸颊笑道:“本王那里难堪嫂夫人了,本王只恨不得好好疼一疼嫂夫人呢。”

正说话间,外院俄然传来一阵鼓噪,汝南王挑眉道:“嫂夫人想不想一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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