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晋南跳上军用越野车的时候,又转头看了那深巷一眼。
萧庭月垂眸望着她,唇角微弯:“如何,姜四蜜斯独守空闺,这是孤单了?”
星尔双手缠着萧庭月的脖子,缠的紧紧的,双腿也缠上去,坐在他腰腹上,夹紧了他的腰,只恨不得钻入他的身材里去。
萧庭月眉宇微微伸展开一些,抬起手,抚了抚她乱糟糟的头发:“行了,这不是没事儿了,今后,也没人再敢那样对你了。”
可那又如何,他孤寂惨白的人生里,这一点乐子,都是可贵贵重的。
星尔乖乖的‘嗯’了声,自他肩上抬起一张委曲巴巴的小脸:“你……今晚不会走了吧?”
“将他给我剁碎了,喂狗……”
“杀了多少人都不惊骇,却惊骇两个黄毛丫头吗?”
星尔软绵绵的小身子在他身上扭了扭,嗲嗲撒娇:“我又不重的……”
粉嫩的舌尖在绯红的唇瓣里一闪而过,萧庭月眸中有微火伸展,而下一瞬,他却已经掐住她的下颌直接吻了下去。
女孩子软软的气味拂在他的耳畔,她的小脸离他这般的近,近到他能看到她毫无瑕疵的乌黑皮肤,另有那银河坠落普通通俗乌黑的眼瞳。
送了莘柑回家,又归去公寓,星尔泡了澡,脖子上藐小的一道伤口并不起眼,她随便贴了个创口贴,就迷含混糊睡着了。
身在此中时不知惊骇,转成分开以后,却出了一身的盗汗,脚步软绵的回到公寓时,身上衣服已经尽数湿透了。
萧庭月衬衫解了几粒扣子,那老是沉寂如潭普通的眼瞳里现在却有火光腾跃,星尔双臂娇软搭在他肩上,唇瓣微微肿胀着,舌根也被吮的发麻生疼,这男人……
萧庭月忙完已经半夜,想到姜星尔之前打来那一通电话,好似说话间还带着哭腔。
他本来有些怠倦,不肯 再管她的破事,只是这小东西每一次失联都要闹出不小的动静来,他到底还是让东子打了一通电话给她。
“我碰不碰女人,还要给你汇报不成?”
“就只是陪着我,我包管不骚扰你……好不好,老公?”
真好,她甚么都不晓得,不消担惊受怕,也不消步步为营。
醉醺醺的莘柑无认识的对她绽出大大的笑,星尔的心脏缓慢的跳动着,却也恍惚了眼回了莘柑一个笑。
也是,被本身的亲生父亲逼着捐出一个肾,实在会留下如许深的暗影。
女孩儿的身影早已不见踪迹,就像方才不过是一场幻境。
星尔浑浑噩噩展开眼,待到看清楚来人是谁,立即想也不想的一头扎到了萧庭月的怀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