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美娇娘轻纱遮面,边弹琵琶边在席间翩翩起舞,此中一人媚眼如丝,转了一圈以后,裙袂翩飞地往秦琅怀里倒。
秦琅手中折扇一收,抵住了舞姬的腰,把人支住了往外一推,连片衣袖都没让人碰到。
秦琅身心的火气都越来越重,强忍下一掌拍死元欣然的打动。
城南,芙蓉楼。
“知己多少银子一斤?”秦琅不甚在乎道:“我称与殿下佐酒吃。”
“催情之物,没有解药……”
翩翩起舞的美人们吓了一跳,纷繁停下了行动。
见秦琅真动了杀心,元欣然来不及喊人来救,胡乱挣扎蹬着腿,带着哭腔道:“秦琅,我不就是看上了你,想跟你一夜东风吗?你一个男人又不会亏损,为何就不肯如我的愿?你还真能因为这点事就杀了我、要我的命不成?”
元平把手搭在秦琅肩膀上,笑到后仰,“我就说满都城都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么合我情意的人。你如果女子,是必然要把你娶回家的。”
还是换一身吧。
秦琅思及此,改了主张,“那还是换一身。”
六皇子亲手斟的酒,又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
“滚蛋。”
秦琅几近是咬牙喊出了此人的名号。
秦琅心火一起,竟感觉身材也逐步炽热起来。
得,又一个投怀送抱的。
元平哈哈大笑,哥俩好似地揽着秦琅的肩膀,同他说:“归去跟你夫人说一声,昨日刘老七有眼无珠获咎了她,我已经替她经验过那狗主子了。二郎,你我虽不是亲兄弟,但在我内心,你赛过那几个亲兄弟很多。”
说他mm有气没处所出,整天找他费事。
这话很有些推心置腹的意义。
这股热意用内力也压不下去,他额间的汗越来越多,面前的气象也开端呈现重影,元欣然的面貌跟沈若锦的脸一再堆叠……
六皇子半是感慨,半是打趣道:“二郎啊,你真是更加没知己了。”
只是这才新婚第三天,就浑身酒气地归去见她,怕是要被嫌弃。
秦琅关上房门,一边回身往里走,一边宽衣解带。
元平开赌坊这事瞒了外人好久,乍然透露不免心虚,亲身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秦琅,一杯自饮,“多加三成绩多加三成,你就算不拿赌坊说事,想要多少银子我也还是给。来,上好的浮生醉,你我再饮一杯。”
内里有人将门锁死,然后敏捷跑开了。
秦琅胡乱系上腰带,大步超出元欣然往外走去。
秦琅衣衫脱到一半,俄然有人从屏风后走出,伸手就来解他的腰带,“奴来服侍小王爷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