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星画如此善解人意,皇甫琛点点头,“早晨老太太睡得早,今晚开不了场,你就给奶奶清唱几段,她喜好听甚么你就唱甚么……”
皇甫琛变把戏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哄孩子一样哄着老太太,“奶奶,你还没有看明天的寿辰礼品呢,看看我给你带了甚么?”
“能清唱一段吗?”
“本相首要吗?”
“你这丫头年纪不大,到另有几分骨气,让你跟我去赵府走一趟,不会难堪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跟赵传雄到底也是十几年的友情!”
皇甫镇北这下火了,他抬手就要朝着皇甫琛打畴昔,老太太抬起拐棍拦下,“这么大的人了说打就打?再说外人还在这呢……回家里就别再端你的督军架子。”
“我不去!”
老太太看到卸妆后的颜星画,梳着麻花辫,穿戴一件藕色夹袄,看起来素净可儿,老太太对一旁的皇甫镇北说,“你别吓着她,都是不幸人家的孩子!”
“妈,这事你不能妇人之仁,赵司令跟我们皇甫家不但有计谋合作,将来两个孩子也是要联婚的,叫一个伶人搅合两家干系,这是不是有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