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嘭”的一声巨响,陈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秦瑾心机一转,决定等四下无人后,再去找秦巽扣问一番。
在进入御书房前,陈父身上的捆绑已经被秦巽松开。
“儿臣,向陛下请罪。”
秦瑾正想开口扣问,但她眼神一瞥,瞧见了秦巽垂下的半边脸上暴露了凝重的神采。
再连络手里那道折子上的内容,他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秦巽调剂了一下身姿,将单膝跪地的姿式变成双膝跪地,同时深深弯下腰,把头紧紧贴在石砖上。
“陛下,儿臣觉得只靠陈大人一人之力,决然不能如此精准地找到这块吉祥玉碑。”
秦帝这才拂了下衣袖,从椅子上站起家。
先前获得号令,一向候在内里的青锋卫现在排闼而入,一左一右架起陈父,像拖着条死狗普通,把他拖出了御书房。
莫非他们之间产生过甚么不好的事情?
陈家全完了!
为甚么父皇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会这么活力?
“瞧瞧你做的功德!”
“儿臣以为,是另有其人在背后教唆,陈大人一时不察才中了那人的狡计,还望陛下明察。”
秦帝微微合上的双眼展开了一条缝,看向秦巽的视野里透着几分切磋。
秦帝腻烦地怒声喝道。
“如何,你是想包庇那人到底了?”
秦瑾当真思考了半晌,终究想起了这小我是谁。
而触发霉头的关头,仿佛就是因为殇王。
“若不是陈至公子本日新婚,说不定臣还见不到陈大人,更见不到眼下本该在明州的吉祥。”
秦巽俯身,拱手施礼,神采恭敬道。
陈父赶快叩首,咬了咬牙,心一横,再次深深磕了下去。
秦帝眼神冰冷,盯着陈父,冷哼一声。
无人开口说话。
秦帝坐在书案后,神采阴沉地盯动手里的奏折。
“巧的是,明州呈现的吉祥一事,恰好与陈大人称病在家的光阴不谋而合。并且,前几日臣受命前去陈府之时,却并未在府中见到本应在家的陈大人。”
御书房内,氛围格外庄严。
“罪臣知错,请陛下恕罪啊!”
秦帝一甩衣袖,将桌案上的茶盏扫落到空中上。
“陛下,臣冤枉啊!”
他特地在“称病在家”几个字上咬重字音。
“陛下,臣的家人对此毫不晓得,还请陛下宽恕臣的家人!”
秦巽垂着头,神采安静,没有涓滴惊骇。
“陛下,三王爷和至公主来了。”
秦帝掀起眼皮,声音透着无穷森冷。
秦巽不紧不慢地再次开口。
秦帝的声音里难掩肝火,中间的小寺人见状赶快奉上一盏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