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的家人对此毫不晓得,还请陛下宽恕臣的家人!”

秦帝坐在书案后,神采阴沉地盯动手里的奏折。

而触发霉头的关头,仿佛就是因为殇王。

秦帝一甩衣袖,将桌案上的茶盏扫落到空中上。

“陈大人,这此中的关联本王不如何清楚。要不大人来为臣解答一二?”

“把他给我打入天牢!”

秦巽和秦瑾压着陈父走进御书房,在见到秦帝后,三人立即跪下。

她立即撤销了这个动机,将这个疑问压在了心底。

秦瑾当真思考了半晌,终究想起了这小我是谁。

秦帝微微合上的双眼展开了一条缝,看向秦巽的视野里透着几分切磋。

话音未落,秦帝手里的奏折就从他手里飞了出来,直接砸在了陈父的头上。

陈父的叫唤声过了很久,才因为间隔垂垂消逝在世人耳畔。

天子一怒,全部御书房的人都吓得跪倒在地。

陈父早已趴在地上,面如土色。

陈父后背汗湿一片,刚想开口辩白,就瞥见身边的秦巽上前一步。

“陛下,三王爷和至公主来了。”

过了半晌,直到陈父的额头上已经被血糊住了眼睛,身下的石砖上也留下斑斑血迹。

秦巽俯身,拱手施礼,神采恭敬道。

秦瑾心机一转,决定等四下无人后,再去找秦巽扣问一番。

陈父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不是定西王家的世子吗?

殇王?

秦帝的胸膛狠恶起伏,大口喘了几下,又喝了几口小寺人奉上的新茶,乌青的神采才缓缓规复成先前安静如深渊的模样。

殇王的名号一出,端坐在上首的秦帝刹时变了神采。

再连络手里那道折子上的内容,他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秦巽不紧不慢地再次开口。

秦帝眼神冰冷,盯着陈父,冷哼一声。

他大袖一拂,桌案上堆如小山般的奏折顿时拂落到地上,收回噼里啪啦的声响。

秦巽一掀衣摆,重新跪倒在地,双手抱拳,目光炯炯地对上秦帝的双眼。

“瞧瞧你做的功德!”

陈父方才沉下去的心突然提紧。

“臣……”

“陛下,儿臣觉得只靠陈大人一人之力,决然不能如此精准地找到这块吉祥玉碑。”

“哦?”

他特地在“称病在家”几个字上咬重字音。

秦帝腻烦地怒声喝道。

“如何,你是想包庇那人到底了?”

看来这个世子和父皇之间,确切存在着一些关联,只不过怕是些不太好的关联。

“罪臣知错,请陛下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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